[活布]短短的腦洞一堆窩就不會寫長篇嘛

2025-06-09

*沒滿一千字要單獨開一篇怪怪ㄉ嘛

*有些段子包含奇怪的性癖例如唐布衣吸趙活奶頭的情節


敗絮

不知道怎麼發展的,反正現在趙活要親唐布衣臉上他喜歡的部分。

趙活親了大師兄的眼睛、鼻子、臉頰,猶豫了一下還是吻了吻他的嘴,蜻蜓點水的親一下就放開他。

「師弟、師弟,你怎麼就親這麼一下。」唐布衣張開嘴,薄薄的舌頭對著趙活勾了勾:「平時不是都喜歡拿我舌頭當奶吸?」

「這是親喜歡的部分,老子就討厭你這條煩人的舌頭!沒點正經樣,往常咬你舌頭就是嫌你聒噪。」

「哎、話是嘴說的又不是舌頭說的。」

「沒了舌頭你還能說話?你嘴不開口的時候還算討喜吧。」趙活沉思了一會兒:「我懂了、大師兄,你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舌頭就是你嘴內的敗絮,少開口你的嘴是可愛的。」

趙活說完,就看到大師兄閉上嘴,對著他眨了眨眼,接著用哼的調子哼了句:「行、那我不開口。」

趙活以為他可以清靜了,沒想到大師兄開始各種哼,看到有趣的東西抓著他哼哼哼、吃到好吃的也對著他哼哼哼哼哼。

旁人聽不懂他想哼甚麼,唐布衣就跑來將趙活抓過去當翻譯,原本趙活打著給他亂翻一通整整這賤人的主意,然而他說錯了就會被大師兄揍,為了避免自己滿頭包只好老實傳達他在哼甚麼。

到了傍晚趙活被唐布衣哼哼叫吵了整天,感覺安靜下來耳朵都要聽到幻聽了,在唐布衣拿著不知道從哪裡摸來的魚哼哼哼的湊過來時他忍不住跳起來,掐著大師兄下巴讓他張開嘴,接著狠狠地吻住、把那根可恨的舌頭揪到自己嘴裡啃了一通。

「夠了夠了!我愛死你這下賤的賤舌頭了!別再哼了!」

唐布衣緩過來後笑嘻嘻地說:「我就知道、師弟可老愛吃我舌頭了,你就喜歡。」

「哎、哎,我的舌頭好吃嗎?嚐起來味道如何。」

「嚐起來就像瓜果熟透了的敗絮。」到了此番境地趙活還是堅持早上的嘴砲說法。

「那嚐起來可甜了,難怪你老愛逮著我舌頭吸。」

趙活咂嘴,心想確實是挺甜的。


大師兄的心願

「哎、有機會的話真想在師弟的床上來一回。」

這天趙活跟唐布衣在後山某個隱蔽的山洞中酣暢淋漓地做完幾次師兄弟之間深入的感情培養後,唐布衣突然說到。

「啊?沒必要吧、咱們在這裡不也幹得暢快,還是大師兄你覺得在床上做舒服一些?」趙活想了想環境上來說伙房乾草堆、唐門雜物間的地板跟這裡的環境確實都不算舒適,他摸了摸鼻子:「大不了我少喝幾瓶蘇合香酒攢些錢,咱們之後要辦事就下山去,找個客棧開個房唄。」

唐布衣翻身、蹭了蹭墊在身下的趙活的外衫:「可我就想在充滿師弟生活氣息的床上做,師弟你總不可能為此在山下客棧住上幾年幾個月吧?」

趙活聞言耳根紅了,差點就答應了下來,不過他腦子還沒隨著剛才那幾炮子孫射到大師兄屁股理,腦中為數不多的理智還是拒絕了:「我也不可能為了讓你爽一炮將房內其他師兄給攆出去。」

「還是我讓他們出去鍛鍊鍛鍊,咱們趁那段時間速戰速決來一發?」

「別濫用大師兄的公權力啊賤人。」趙活拍拍唐布衣趴著翹了老高的屁股,接著又說:「再說你下令讓大家出去操練,本人跟我在弟子房鎖了門半天不出來太奇怪了,不得不得。」

「師弟你好貪心、我就想想在你的床上溫存個一柱香就滿意了,你還想做半天啊!」唐布衣瞪大了眼睛,非常不可置信。

「操、你別每次講到我不同意的部分,就逮著那些字字句句曲解我的話把話題岔開!反正這事不可能、你想想就好。」

陰謀被識破,唐布衣看著鐵了心的師弟,看他打死不鬆口忍不住埋怨:「要是以前人丁稀少時還能鑽個大家都不在弟子房的空檔,現在人太多了、一天十二個時辰總有一兩個白天不找點正經事做的小王八蛋......

「喂、身為唐門大弟子,為了幹砲懷念從前咱們門人跑光的日子是可以的嗎?」這話要是在還在臥床的掌門旁邊說,怕不是要把人直接給氣醒。

「再說我們現在也是白天不做正經事的小王八蛋,你身為大師兄罪加一等。」趙活說完決定替掌門好好給這賤人一頓家法棍伺候。

雖然他這根不算完全的唐門家法棍,可現在條件也只有他這根能揍大師兄的屁股了,他執起自己的棍子向著還趴著的唐布衣撲去,再度執行一次師兄弟的深入感情培養.......喔不是、這次是替掌門行道懲罰這個不務正業心思不正的大弟子。


咬耳朵

「哎、哎師弟師弟,你靠過來一下,我要咬耳朵。」唐布衣突然戳了戳趙活。

趙活拿著鍋鏟正揮汗如雨地翻炒著鍋內的菜餚,聽大師兄這麼說,以為他有什麼重要的祕密要告訴自己,看了一眼鍋內的菜覺得放著悶一會兒應該不會糊掉,就放下鍋鏟湊到唐布衣身前把自己的耳朵遞了過去。

過了半分鐘趙活沒聽見大師兄說話,還沒轉頭問他想搞什麼就感覺自己的耳垂被什麼濕濕熱熱的的東西包裹住,他反應過來自己耳垂被吸住:「媽巴羔子的!」他罵了一句,立刻往後退了一步。

唐布衣吸的挺用力的,趙活退開時都聽到一聲響亮的「波」。

「賤人你又他媽在搞什麼鬼?」趙活捂著自己的耳朵。

「我不是有說我要咬師弟耳朵了。」唐布衣看起來十分無辜。

「我以為你是又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要說,才放下手上的要緊事借你一耳朵,你又在發什麼神經!」


壞傢伙

唐布衣發現師弟的胸肌越來越有料了。

與南宮肩甲那種軟而厚、配合他愛顯擺所長成的圓挺型態不同,趙活長期勞作練就的胸呈現一種平均、厚實卻又不失彈性的觸感,唐布衣拍了拍,決定枕在上頭睡覺。

枕得正舒服,突然他一個翻身側臉蹭到了什麼疙瘩,摳了兩下發現摳不掉,睜眼一看、原來是師弟的奶頭。

夏天趙活也換了件薄一點的裏衣,剛才唐布衣在他胸前一通蹭刺激下讓他的乳頭勃起了。

本來唐布衣想無視掉繼續枕,但是兩邊各一個小疙瘩他翻來翻去總會弄到,覺得這兩個小疙瘩妨礙他睡覺、唐布衣一賭氣張嘴一啃,啃了一口趙活的奶洩憤。

咬著咬著覺得口感不錯,不知不覺他就這樣啣著師弟的奶頭又睡著了,睡夢中他下意識的開始啜了起來。

趙活睡到一半感覺胸口怪怪,迷迷糊糊的醒來,眼前場景讓他腦子當機了一下,清醒後他搖醒唐布衣:「喂、喂,賤人、起來解釋一下。」

趙活看著嘴角還掛著口水絲、牽到自己奶頭上頭的大師兄咬牙:「你把我當床墊、當枕頭我都理解你睡不慣軟床,但你現在把我當乳瓶袋吸是什麼癖好?」

唐布衣剛睡著,被師弟吵醒不太開心,他捶了一下趙活:「還不是師弟!」

「啥?」

「我枕得好好地、你這兩個壞蛋偏要起來干擾我。」

「媽巴羔子的是你不安分頭在那邊蹭來蹭去它們才起反應吧!」


災星

唐布衣:大家看好了、這個醜男是唐門第一大弟子罩的。

趙活:不對吧、我感覺置我於危險之中的因素就是大師兄你本人,你罩我是拿危險壟罩我的意思嗎?

唐布衣:很是、師弟看來你參破了戀愛是伴隨危險的存在呢。

趙活:喇逼雕啦離老子遠一點你這顆災星!

(結果災星從天上喊著師弟師弟得砸下來的時候趙活還是老實地待在原地給他砸。)


討打

趙活睡夢中感到自己被抱緊,就知道睡在他旁邊的大師兄想討打了。

他伸手攬住唐布衣,翻身讓他趴在自己身上,接著空出雙手、揚起手掌調整好角度跟力道連連拍打了唐布衣屁股好幾下,頓時房內充斥著啪啪啪的拍打聲響。

打著打著脖子被唐布衣給咬住,趙活心領神會、是這是拍得節奏不對的意思,他吸了幾口氣做調整,最後以拍三下搓兩下的方式下掌。

這個調整唐布衣似乎非常滿意,屁股越翹越高,爽到頂點時他發出一聲哼唧聲,踢了幾下腿、撞得身下的床板發出碰碰聲,接著又癱回師弟身上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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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為什麼咱們每次在外頭旅店過夜,隔日出來大堂吃飯從覺得大家眼神怪怪的,你有頭緒嗎?」

「不知道哎?是師弟你晚上睡覺放了響屁太響,整個旅店的人都聽到了嗎?」


阿活專屬靠腳墊

趙活今早去撿柴的時候腳滑,雖然萬幸沒有掉到崖底,但是拐了腳、辛苦撿的柴都掉光了,他心情很鬱悶,感覺這幾天運氣特別差,拐了腳也沒辦法做事乾脆龜縮在自己床位上發酸發臭興許能長出幾朵蘑菇,採下來還能加個菜。

反正他現在躺在床上搞自閉,這時唐布衣又不知道從哪條縫冒出來,看著趙活背對大家面向牆壁渾身散發出一股自閉的氣息,開口喚他:「哎、師弟、」

「別吵我。」

唐布衣看他似乎真的提不起勁,難得識趣的閉嘴.......沒有,讓他識趣不如去教猴子識字。

因為趙活是側躺著所以沒有解開自己的馬尾,唐布衣看著他整齊地束在後腦上微翹的一束頭髮,忍不住湊過去蹲在趙活床邊,接著伸出不安分的爪子瘋狂撥弄師弟的馬尾。

「你有完沒完啊?不是叫你別吵我了!」趙活實在忍無可忍,按著自己的馬尾翻身瞪著大師兄。

「師弟、你這樣說太誣賴人了,我沒開口怎麼能吵到你?」

「幹、別給我狡辯,你光站在那裏不講話就吵到我的眼睛了!滾滾滾!」趙活嫌棄地揮了揮手。

結果唐布衣聽他這麼說、蹬掉鞋子也擠到他的床位上,一翻身就往他的方向滾,趙活連忙往牆的方向縮了縮:「喂、喂你幹嘛躺上來?別擠了,媽的大屁股別再擠我了你擠到我的腳了!」背都抵著牆了、大師兄屁股還一直往他的方向湊,為了避免自己帶傷的腳被壓到,趙活連忙抬腳壓到唐布衣的臀腿上。

「我照師弟講的滾啊、這地板這麼髒要滾當然得上床滾了,誰知滾三下正好就這樣囉。」

趙活本想開口繼續趕人,然而他的腿伸了伸、發現大師兄的臀腿肉軟乎,扭傷的那腿壓在上頭挺舒服,最後還是妥協讓出自己大半的床一起睡了個午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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