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布/R/ABO]不該招惹

2024-09-21

A活O布

設定上跟普遍ABO差不多,名稱轉換Alpha=乾元,Beta=中庸,Omega=坤澤

但是私設上經過演化已經退野性,乾元、坤澤不會那麼容易受到信息素影響,除非是對自己認定的對象

第二性別多半出生就決定了,但是中庸有極小的機率會二次分化,二次分化普遍在16歲左右,但趙活的二次分化在22歲(也就是遊戲第一年),領悟了忘形篇經過鍛煉數值成長才分化成乾元,但因為很晚才分化所以乾元的本能不高,信息素氣息也沒有變重,十分寡淡

*之前寫的活布都是性事上大師兄比較強勢自己騎上阿活,這次難得寫了比較強硬的趙活,因為趙活比較強勢所以大師兄看起來可能有點軟

*由著性癖寫的,大師兄非常多汁,真是傳說中屁股會出水的極端歐咩嘎型態,介意的真得千萬不要閱讀

*可能有胡亂瞎寫的坤澤構造(?

*有強制受孕意味

*反正真ㄉ很雷

*很雷(是要說幾次



趙活雖然有一股唐門的血性動不動就戰人娘親,但他也不是全然的莽夫,因此每次歡愛、他要成結前夕被唐布衣給踹開,唐布衣用「師弟你讓我太舒服啦、失去意識的時候不小心把你踹了。」這種理由搪塞,趙活隱約還是察覺到大師兄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因那件事情不願意被他成結標記。

他不是沒有懷疑過唐布衣是否只是需要一個信息素不那麼強烈的乾元而利用他,可是當他深入對方體內,大師兄傳來的那股全然接納他的歡喜情緒還是能透過信息素感知到的,就算唐布衣再賤、平常再會捉弄他也無法隱藏信息素當中傳達的感情,趙活想或許大師兄不讓自己在他體內成結、完全標記自有他的考量。

趙活一直在等一個開口的時機,不管是自己詢問、還是等大師兄主動跟他坦白,但直至他們那日下山受申屠龍襲擊,唐布衣身死,他也沒能等到。

分離是如此的突然,在趙活心中、大師兄無疑是強大的,他悲觀的時候想過大師兄哪天找到更契合的乾元會離開他,但是卻無比自信每次唐布衣出去總能回來唐門,不會是以這種形式離開他。

他甚至出現了憶想,是不是大師兄只是如往常一樣出遠門一趟,過陣子又會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勾著他去幹些的不務正業或是荒唐的事情——幻想是美好的,但若自己沉浸於此、才是愧對他的託付,所以趙活還是忍著心痛日日在後山打坐、修煉看著唐布衣的墳強行讓自己清醒。

自此趙活更加努力的鑽研各式武學、鍛鍊自己的體力輕功,唐布衣說之後是他的舞台,他會在台下看著自己,總不能讓自己心繫的坤澤看他落魄吧,他該振作,替大師兄守護唐門、替大師兄復仇。

這股執念令趙活飛速成長,也成功在武林盟來襲時有一戰之力。

戰事持續了整日,在解決武林盟派出的各路高手後、終於引出了他們的領頭羊武林盟盟主瑞笙出手,然而沒讓他有喘口氣的機會,沈不住氣的同門沒有掂量自己斤兩就向著對方襲去,眼看同門將被斬於那縞衣青年的劍下,如同昔日大師兄護著大家一般,趙活為了保護同門也出手了。

但出招的瞬間趙活便知道自己這次恐怕凶多吉少,方才輪番的戰鬥下消耗太多氣力,以此狀態接下對方這凌厲的一劍即使不死也得半殘,萬念俱灰的瞬間一陣輕風卷來,那個熟悉的身影再度出現在趙活眼前。

趙活都要以為是自己臨死前又看到心魔了,但眼前的唐布衣真真實實替他擋下瑞笙的一劍,跟對方談判相約十日後眉山一決勝負後沒有消失,失而復得的欣喜湧上心頭,他忍不住踹了唐布衣幾腳確認他是人是鬼。

不過他們還沒能多說幾句話,其他師兄師姐們便圍上來簇擁著唐布衣,趙活雖然想多跟他思念以久的坤澤接觸,可是心裡也知道經過整天的惡戰,大師兄的回歸是振奮同門的機會,就沒有阻止大家只是默默地與之對視一眼。

當晚、趙活趁著大家熟睡之際來到伙房的雜物間,他與唐布衣第一次歡愛就是發生在此,後來趙活趁自己經常待在伙房的職務之便偷摸清出這一塊隱蔽的角落,甚至用工具稍稍改造了一下讓它變得更舒適又不會被發現,若沒有被唐布衣拐出門他們最常在這裡廝磨。

唐布衣果然也出現在這裡,他看著闊別一年的師弟:「這裡竟然還跟我離開時沒兩樣,還以為我不在了會拿來堆放雜物呢。」

「以唐門的資產也沒那麼多雜物可以堆放,我想著這裡留著偶爾弟子房內有人沒洗澡熏得整屋時,可以來這兒待著。」

「師弟真的只是來待著嗎?」

趙活藉著月光看著唐布衣蹭了蹭他舖在乾草柴薪上的布料,眼尾一下一下的往他這掃:「只是偶爾來待一會兒的話、我現在可不會光被上面殘留的師弟的氣息弄得起春潮啊。」

趙活感覺周遭屬於大師兄的、果酒香氣的信息素氣味加重了,他捏著拳頭定了定心神。

「師弟好急,一上來就脫我衣服。」

趙活處於背光面,唐布衣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師弟的身影才靠近就開始解他的衣衫,已經許久沒有跟他的乾元歡愛的唐布衣心裡不免有些期待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身體變得極為敏感、連衣料被脫下時產生的摩擦都令他腰麻腿顫。

待他被趙活剝光後,他感覺到師弟比起一年前更加粗糲的大手將他身子摸了個遍,他舒服的連連發出呻吟,然而在他最蕩漾的時候、趙活卻收手站起身。

「師弟?」唐布衣隱約瞥見趙活褲襠已經支起一個驚人的弧度,卻仍不見他進行下一步,他被晾得有些慌忍不住催促:「師弟啊、你何時變得如此愚笨,竟然因為一年沒做就忘記怎麼跟你的坤澤歡愛了?」

「我的坤澤?大師兄原來認為你是我的坤澤?」

「你都把你的東西放到我體內幾回了,還不認我是你的坤澤嗎?這樣不行啊師弟,你這是禽獸乾元!」唐布衣當然只是說說,契合度越高的乾元跟坤澤能夠輕易的察覺彼此的氣息變化,包含有沒有跟其他人的信息素深入交流過這點。

他們早上接觸的瞬間、他就發現師弟身上並沒有跟其他坤澤的氣息,若有、他也不會在收到他的眼神後主動出現在這裡了。

加上這塊他們溫存的地方被維持的很好,唐布衣篤定趙活仍舊掛記他,才自詡是他的坤澤,也放心的撒嬌起來:「師弟、師弟,你若給我,我就原諒你,不說你是禽獸乾元了。」

面對坤澤的邀請,趙活的身為乾元的本能雖然不重,卻也還是感到十分難耐,可是經過剛才一番查探,趙活察覺大師兄身體的情況並不如稍早前在正心堂說得那般輕鬆,他不知道這段分別的日子對方經歷了些甚麼,但是看著唐布衣現在的態度趙活就明白他沒打算讓自己知道。

一股比性慾更強烈的失落感湧現,雖明白大師兄這一年沒有跟其他乾元有過界的接觸,可是從觸診中趙活判斷以他的身體狀況,若這一年的間都沒人給他調理唐布衣不可能有現在這個狀態,趙活不是不希望大師兄能被好好地照料,只是他想、竟然唐布衣這段時間能接受他人的診療,為什麼不回來找他、告訴他呢?說要將唐門託付給他的是唐布衣,所有關於他自身的一切閉口不提的也是唐布衣。

趙活心想:你究竟把我當成什麼了,你所重視他師門可以交付、但你自己的一切卻連讓我知道都不肯,還敢說你是我的坤澤。

心有不甘的趙活突然棲身將貼上來求歡的唐布衣按回在作為床鋪作用的乾草堆上。

乾草堆上即使蓋著一層防夜露的布仍有些扎人,輕輕躺在上頭還好、但是現在被用力地按上去唐布衣被扎得反射性地想往上躲,卻被趙活粗暴地摁了回去,唐布衣發出了一聲嗚噎,卻沒有再試圖起身,只是抱著師弟按著他的那條胳膊磨蹭了幾下。

從剛才開始趙活信息素散發的情緒有些焦躁,唐布衣原先只當他太久沒有紓解,現在他發覺師弟的焦躁可能並不只有太久沒舒解這方面、雖然尚不清楚確切的因素,但唐布衣決定順從他讓他先穩定下來。

唐布衣的順從並沒有讓趙活的情緒得到改善,這般作態反倒令趙活更加肯定他想透過歡愛揭過那些不想讓他知道的事情,趙活將被他抱著蹭的手臂抽回,接著架起大師兄的腿、仗著唐布衣身骨柔軟折於他身前,使唐布衣的股間大開於眼前:「大師兄、我一年沒碰坤澤了,怕手法生疏、還是看著弄比較好,你可要抓好你的腿啊。」

「唔、要不我、翻個身趴著給你弄.......」就算是唐布衣、這樣看著自己後穴如何吞吃的樣子還是有點難為情,他提出換個姿勢的請求。

趙活沒有回應他的話,只是再度施力按了下大師兄的腿,唐布衣也明白他這是不打算換的意思,扁了扁嘴:「師弟你好賤,你就想看我這般、壞師弟!」抱怨著、還是乖乖的抓住自己雙腿。

趙活見他老實了,拍拍唐布衣的屁股辦、卸下自己的護手,將自己粗礪的指節深入他那早已氾濫的蜜穴當中。

趙活剛才說自己生疏了、可實際上他的手法並沒有退步,大師兄喜歡漫長的前戲,之前他們歡愛時趙活鑽研了各種手勢、且熟記那些最能引起他反應的位置,趙活循著記憶一路開拓,時隔一年終於被乾元愛撫,唐布衣體內的生殖腔還沒被碰到就熱烈地吐出蜜液歡迎,浸染了整個後穴汁水豐沛、甚至在趙活擠入手指時溢出穴口。

「啊、」在趙活的手指終於來到生殖腔口的瞬間唐布衣叫了聲,抓著腿的手也鬆開了,隨著快感不自覺的打直了腿。

「不是要你抓好腿?你看你每次只要爽起來什麼都顧不上了,騷貨啊!」趙活用空閒的那手再度固定住大師兄的腿,為表懲罰趙活抽出原先埋在裡頭摸索的手指、緊接著又狠狠擠入,他以手指快速地抽插起來,掌心拍打在唐布衣臀瓣上發出響亮的聲音,同時也令唐布衣爽得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浪叫......這能算是懲罰嗎?趙活認為這算,因為他插沒幾下便讓唐布衣高潮了,就著這個體位唐布衣被自己噴發的潮水與精液灑了一臉,看起來狼狽極了。

「哎?啊、先等等、」都還沒喘上口氣,唐布衣就發覺師弟竟然又往他的後穴塞入第三根手指。

「大師兄、你這裡一年沒用過,不趁著現在快點撐開,等會兒你可別說被我弄疼了。」趙活也不算唬人,他的性器本就大得異於常人,二次分化後發育出了乾元的構造又更加巨碩,先前漫長的前戲除了迎合唐布衣嗜好外,也是為了充分擴充好讓對方能接納他。

唐布衣撇頭,看了眼師弟胯間的鼓脹,回憶起之前他們歡愛時對方那嚇人的尺寸,咽了咽口水,還是忍著高潮餘韻的騷麻再度抓住自己的雙腿,好配合師弟。

趙活將三指送入,雖然腸道被揉開、剛才唐布衣也爽到湧出一波又一波春液,可深處許久未被開啟的腔口仍然又窄又緊,趙活這次沒有再抽出自己的手指抽插,而是掌心緊壓著大師兄柔軟富有彈性的臀肉、盡可能的讓指尖抵著深處的入口搓揉,待揉出一條縫隙時立刻鑽入其中。

撐開窄小的肉縫的瞬間,趙活就知道剛才大師兄流出的水都算克制了,現在插入其中、指尖彷如浸入了一汪溫暖滑潤的春水中,只是輕微的顛顛指頭就能感受到裏頭春波蕩漾,連帶著唐布衣的身子也隨之顫抖。

見狀,趙活忍不住多攪和了幾下。

「嗯、師弟、別這樣,你不是要給我擴張怎麼兀自的玩起來了.......」

「還不是大師兄,不過一年沒給你通、體內的水竟然積成這副德性。」

「那你也別玩我的水啊、多大的人了還玩水!」

「......。」調情的話經過唐布衣這張嘴全變了調,趙活無言了一下才開口:「我不玩你這裡的水難道要拍開你腦子玩你腦子內的水是不是?」

這一年的時光趙活沒有忘記怎麼讓唐布衣舒服,但是卻忘了歡愛的時候還是少跟他說話這件事。

結束這小小的幹話插曲,趙活也收心開始專注擴張,裏頭的潤滑無疑使足夠的,他的指頭沿著入口反覆搔刮、偶爾聚攏後又撐開讓腔口周圍的肌肉逐漸習慣,沒有花多少時間那窄小的腔口就被趙活的手指給搓軟,眼看時機成熟、他抽出幾乎被泡得起皺的手指,解開的褲襠讓潛伏已久的巨劍出鞘。

他壓著肉棍抵在那泛著水的穴口,扶著大師兄的腰、緩緩地將自己送入對方體內,即使剛才已經充分地擴展過、即使唐布衣是個坤澤,要吃下這巨棍還是十分吃力,唐布衣抱著腿的手又鬆開,這次趙活沒有在苛責他了、只是將唐布衣的腿撈起來架在自己腰側。

在深入到底後趙活呼了口氣,坤澤綿滑的甬道不斷啜吻著自己的柱身、深處的生殖腔感受到乾元的侵入也開始一下一下的抽搐起來、乖軟的含著自己前端,他很想開始擺腰頂弄,但是趙活也很清楚這些反應多半是大師兄的身體還在適應,自己有多舒服、他的坤澤就有多難熬。

也確實、唐布衣在完全吃下師弟那大物件後被撐得呼吸的不順,雖然後穴、甬道及生殖腔都經過徹底的揉開沒有感到疼痛,然而過大的器官碾壓著體內每個敏感點、對於太久沒有經歷這個的唐布衣而言反倒是一種煎熬,而趙活圓碩的前端佔據生殖腔後,一股來自於坤澤本能的酥麻感更是源源不絕的刺激著唐布衣的神經。

「師弟、師弟──」他胡亂喊著,手扒拉著趙活的手臂。

趙活知道這是大師兄要自己摸摸他的意思,雖說他心中對唐布衣的隱瞞還是有氣,卻也看不得他這般難受,趙活一手輕按著唐布衣的腹部,透過外部的按壓幫助他的生殖腔放鬆,一手握著他因為撐得難受有些萎靡的前面,想透過撫慰這裡讓他舒服一點。

師弟的溫熱厚實的大掌舒緩了肚皮內被頂得慌的內臟、前面被照顧的舒適感也分散了來自後穴與體內傳來的感受,見他放鬆了些,趙活試探的擺了幾下腰,感覺大師兄的反應沒有剛才那麼劇烈,便開始輕緩抽插起來。

好在經過剛才的適應,這點動作並沒有讓唐布衣再感到不適,他只是發出幾聲輕哼。

他感受著趙活膨大的前端退出去勾著生殖腔的腔口、將整個肉腔往下拽一些,隨即又被頂回去,裡頭滿滿的汁水被刮了出來,將他們底下的布料染濕,不知是否會透到底下的乾草柴薪上。

隨著乾元的器官一次次的刺激,唐布衣身為坤澤的部分終於完全被喚醒,他體內的肉腔每當師弟完全挺入時,便會給予對方仿若擁抱般的包覆,而他自身也逐漸將手臂攀上趙活相較之前更加挺拔的肩膀,努力地抬起酥軟的身子想抱抱他的乾元。

看著他不自覺展露出來的依賴,趙活撈起唐布衣以相擁的姿態繼續操幹。

趙活透過信息素以及大師兄放鬆的程度判斷他現在已經徹底被操開、完全進入狀態了,就放心的借由重力重重地挺入,這樣的又深又重的撞擊讓唐布衣的呻吟變得破碎,而這個動作讓也讓他體內分泌的水毫無阻礙的順著師弟的莖身流下,一部分濺落,一部分附在兩人相觸的肉體表面、又被接連不斷的撞擊拍打出一層白沫。

唐布衣將臉埋在師弟的肩頭,想要多汲取乾元的信息素以求安穩,但是越活現在本身就帶著一股無法探究自己坤澤的焦躁感,這樣近距離地嗅著、唐布衣反而被影響心底也開始感到一陣空落、不安。

他緊了緊手臂將趙活攬得更緊,湊過去吻了趙活的嘴角,溫軟的光裸的身子貼著師弟未完全退去的衣衫,粗糙的布料磨蹭在被情慾浸淫得敏感不已的肌膚上引來陣陣熱潮,竟比被人千刀萬剮還難以忍受,唐布衣在不安與這股熱潮中反覆拉扯,最後還是招受不了想推開,卻被師弟按著腰臀揉回他的懷裡。

「你他娘的、自己蹭爽了就想推開我。」趙活說完狠狠捏著唐布衣腰上的軟肉與豐滿的臀,幾乎是想將掌印留在上頭,接著將他厚唇貼上唐布衣輕輕蹭在自己唇邊的嘴,堵著他的呼吸。

唐布衣被吻得窒息,腰臀也被捏疼了,但這股被箝制的窒息與疼痛跟全身上下傳來的快感彙集在神經上,傳導到大腦成了激發坤澤的子宮排卵的信號。

趙活只感到懷裡的大師兄劇烈的顫抖了幾下,埋在他體內的肉柱被一股特別灼熱的液體淋了一波,他頓了一下、隨即調整了方向重重一頂,頂到生殖腔內最深處、不斷製造潮水的地方,在裡頭是坤澤的卵巢,正常是不可能被操到這麼深的位置,也就趙活那異於常人到長處才搆的著。

隨著趙活這一記直搗黃龍,唐布衣簡直要被這種劇烈的結合衝擊得失去意識,可是當他感覺到趙活陰莖開始有成結的跡象的瞬間,強烈的使命感還是讓他清醒過來,一陣爆發用盡力氣推開趙活。

他倒回乾草堆上,顫巍巍的舉起腳想要如同以往那樣以自己爽到失神不小心出腳為由、強行終止乾元在自己體內成結,可不知道是時隔一年他突然被操得太厲害,狀態特別糟糕、還是趙活這一年的成長得太快,亦或是兩種原因都有。

這回他才舉起腳就被趙活制住,趙活壓著他的腿、扣著他的腰,牢牢地埋在裡頭。

這麼一瞬間乾元的器官開始膨脹,隨著體內被撐開、填滿的感覺漸濃,唐布衣腦中閃過許多東西......那些佈滿屍體殘塊的片段、那些他不願讓師弟知道的使命、那些他無法割捨掉的責任——

唐布衣看著自己平坦的腹部逐漸被乾元巨大的結撐起弧度:「師弟、別......現在還不是時候......」

「什麼不是時候?大師兄、你說現在是我的舞台,我是主演,什麼是時候該由我來決定了。」趙活不由分說的按著他的大師兄。

向來什麼都能隨遇而安任意享受的唐布衣,這次卻無法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乾元初次在他體內成結標記的感覺,若說是迫不得已、他還能坦然地接受這個發展,然而造成現在這個情況主要還是他的選擇、他的責任,一想到之後的許多計畫,唐布衣承受著被結拉扯的疼痛不斷掙扎。

身下的坤澤信息素傳遞著濃厚的恐慌,趙活狠下的心還是被動搖了,不禁有些後悔。

可是自己的結已經成形,除了完成標記讓它自然消退外別無他法,他忍著心痛與愧疚加重手勁壓制大師兄的掙扎,盡量降低拉扯對唐布衣帶來的傷害。

待漫長的成結標記結束,唐布衣已經累得暈過去。

-

趙活打了水為大師兄擦洗,觸碰到他含著大量乾元精液微微有些弧度肚子時,終於標記了唐布衣的感覺深刻了起來,可趙活卻沒有什麼欣喜的情緒。

他怎麼不明白?大師兄放心自己、就是因為他識相不會去刨根究底,可他終究是讓大師兄失望了——

「可是大師兄、即使我們只是說說幹話的師兄弟關係,我也無法對於你的傷視而不見,何況我們已是相濡以沫的伴侶,你不說、我怎麼可能完全不在乎?無論你是出於什麼理由、什麼苦衷、我終究還是——」

你不該來招惹我的。

趙活為自己私心罔顧大師兄的意願感到歉疚,愧意匯聚成淚水,滴落在唐布衣漂亮的臉上,最終又落於地面,滲透的水花彷彿生了根,成了另一種執念。



[AO活布的日常段子]

因為趙活是二次分化才變成乾元、分化又晚,所以他的信息素超級淡,唐布衣想聞師弟的信息素,貼著他又蹭又磨結果自己先興奮起來,坤澤的果酒味信息素霸道的蓋掉了師弟淡淡的藥香味。

興奮起來還嗅不到自己想要的信息素,唐布衣急了,他捶了一下還在呼呼大睡的師弟,誰知道師弟現在練的太壯,反倒是捶得自己手疼,真氣人,直接發功揍他。

趙活睡得好好的突然被揍醒:「賤人你半夜發什麼神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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