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布/R]ABO孕期PLAY(A活O布)

2025-04-13

AO活布

*孕期炮

*是純純的活布,但是有大師兄偷摸了阿活屁股的情節/還有大師兄視姦阿活自瀆的情節

*集結扭曲性癖的一炮,很雷建議對各種性癖包容度極高的人再閱讀

*不清楚孕期情形多半是隨便咕狗+亂編造的坤澤構造,不合常理的部分請用溫暖包容的眼光無視(欸

*一定ooc

雖然是純粹的幹炮文但補充一下背景:西武林結局後掌門位子傳給回門的小師妹,而趙活退下西武林盟主後履行了當年說大師兄回來就跟他去說相聲的承諾,兩人一路旅行一路幹炮、由於也不排斥孩子就都沒避孕,在頻繁的深入交流下唐布衣還是懷上了。


唐布衣懷孕懷四個多個月,最近他貧瘠的胸開始泌出奶水,也不知道是因為奶子太小容量不夠還是,他總覺得自己脹奶脹得,於是在睡前讓趙活替他擠擠奶。

趙活從背後攬著唐布衣、以大掌揉捏他的胸,雖說大師兄的胸沒什麼肉但是膚質細膩,上頭那點有聊勝於無的薄薄的肌肉手感還是挺不錯。

他攏著不多的胸肉按摩了一陣子、接著捻起手指學著書上所教的方式刺激唐布衣的乳腺,沒多久裡頭孩兒的口糧便在趙活的搓揉下一點點溢出來。

淡淡地奶腥味配合大師兄因為舒服發出的輕哼勾得趙活性慾突起,他拉下褲頭解放憋得發疼的肉棍抵在唐布衣的豐臀上,使得脹奶被揉出來後有些犯困的唐布衣被臀上火燙燙的觸感給燙醒了。

「臭師弟、我要睡覺!」唐布衣捏起拳頭向後甩了幾下。

趙活無視捶在身上的拳頭緊了緊手臂,讓懷裡的身軀更貼近自己:「我不插進去不影響大師兄睡覺。」

「你一回都那麼久、那根又那麼大,太惱人了,我才不要給你蹭,去、去醜男放手。」

即使肚子端著一個娃兒唐布衣的身姿還是靈巧的,他三兩下掙脫了趙活的箝制、搶過被子將自己捲起來。

本來以為脾氣向來不咋地的師弟會罵罵咧咧,然而唐布衣將自己裹起來一陣子沒有聽到什麼罵聲,忍不住好奇的揭開被子一角賊溜溜的看了眼——只見師弟一張醜臉、鼻翼隨著身體微幅的晃動加重的呼吸而鼓脹,本就十分有趣的臉因為這個古怪的表情更顯滑稽。

原來是趙活被大師兄拒絕後諒在他懷有自己的娃,便不再肖想使用唐布衣帶孕的身子,正在用自己的五指姑娘發洩性慾。

其實趙活本來想放著讓自己小頭獨自冷靜,可自從與大師兄發生肉體關係他們三不五時就幹一發,直到發現大師兄懷上後才停下,這是他開了葷之後頭一次禁慾這麼久,實在是憋不住了。

唐布衣看著師弟這副模樣笑了出來,專注自瀆的趙活這才注意到大師兄不知何時又從被子中探出頭來,彎著眉眼看著他。

就算唐布衣都懷了他的孩子,趙活這樣被他盯著看也有些害臊,他停下動作沒好氣的說:「喂、我這根你屁眼看過多少回了,有什麼好看的。」

聞言,唐布衣捲著被子像條蟲一樣蹭近了些又端詳了幾眼,藉著昏暗的月光看著那根以往在自己體內肆虐的棍子,粗粗黑黑的一根、前端傘狀的結構膨大,即使光線不好也隱約能看到上頭青筋起伏、像極了師弟憤怒時青筋暴起的臉、很是猙獰。

「是不好看沒錯,仔細一看師弟的物件跟你本人一樣嚇人呢。」

「幹!我還不想給你看!」

床鋪上唯一的被子被唐布衣捲著,趙活沒東西蓋住自己,只好翻身背對大師兄繼續做手活兒,擼著擼著隱約感覺自己屁股瓣被什麼撩了撩,趙活還以為是衣服下襬蹭到沒多想、仍專注做著手部運動。

過了一陣子趙活卻越發感覺屁股被撥弄的感覺不對勁,此時他才察覺那不是衣擺,他感到一陣頭皮發麻、連忙翻回身去,一雙小眼睛死死地瞪著作案的手還沒收回去的唐布衣驚喊:「你想對我的屁股做什麼!你的大腦還在我屁股上別亂來啊!」

趙活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個乾元將後背袒露在坤澤眼前竟然也能發生這種狀況。

唐布衣收回手,對著師弟眨了眨眼:「我看著師弟屁股肉隨著動作晃動忍不住想摸摸看啊,再說我的腦子在那兒,怎麼就不能讓我摸一把了?」

「喂喂喂給我搞清楚主次關係!」

趙活用另一手點了點唐布衣的腦袋:「『你的腦子夾在我屁股裡』那就代表我的屁股是主你的腦子是次,哪有隨從蓋過主子的道理?所以大師兄的腦子夾在我屁股裡即是它是我屁股的一部分,是我的!誰准你隨便摸。」

唐布衣聞言,視線往下撇了眼:「那這樣師弟這根之前日日被我吃進肚子內的不也是我的,你怎麼能不給我看?」

「你、你、我......

趙活嘴力高是高可是論歪理有時還是會辯不過唐布衣,最終他還是敗陣下來:「就你這麼犯賤!嫌棄它難看還愛看!」罵完還是老老實實的忍著羞恥感在自家坤澤面前自瀆。

趙活也沒少幫大師兄的前面做手活、幫助唐布衣放鬆更好接納自己,但他給自己摸的經驗卻少得可憐。

從前跟一眾人睡大通舖,就算看過其他人偷偷在被窩內弄趙活也不敢效仿,他長相本來就不受待見,做這種事被逮著了一定會被當成笑柄。

且說他覺醒成乾元之前中庸的狀態也沒什麼性慾,平日也忙得將那點精力消耗殆盡,覺醒乾元後便與唐布衣確立關係,有自己的坤澤就更不需要自己動手了。

然而撫慰大師兄前面的經驗跟技巧在他自身完全沒有參考價值,唐布衣的陰莖不似他的那麼誇張巨碩,趙活幫大師兄摸時一手便能掌控,而他對著自己的兄弟一手圈不住、兩手又摸得磕磕碰碰地。

趙活握著自己的陰莖不得其法的擼動,徒勞地給予刺激卻又找不到使其攀升的章法,更糟糕得是他剛才辯輸了不得不在唐布衣視線下動作,羞恥感令他感覺自己要沸騰了起來,燒糊了大腦使得雙手更加不聽使喚。

從剛才就直勾勾的看著師弟動作的唐布衣也察覺到趙活的窘境,一向喜歡戲弄師弟的他當然不會放過此次機會,他開口揶揄道:「師弟那根棍子果然成了我的東西了,我下面那張嘴都比你的手了解它呢。」

趙活抬眼瞪了過去,卻在視線相撞的瞬間立刻敗陣下來,他已經被這雙眼睛逼得走投無路、對眼無異於自投羅網,更讓趙活明確感受自己現在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視線下。

被凝視所帶來的壓力使趙活不自覺收緊手,竟將自己給捏疼了。

「嘶——」他發出一聲急促的驚喘,因為疼痛,原本雄糾糾的勢頭緩了些。

正當他自暴自棄的想摸不出來就這樣捏蔫了算了,耳邊卻傳來大師兄的輕笑:「當心點、師弟手上這根可是我的大寶貝。」

隨著唐布衣的話音落下,趙活感覺自己手背被微涼的指尖蹭過,是唐布衣伸手拍了拍他攥著的手背,卻壞心眼的完全避開性器。

「他娘的、那麼關心你倒是伸手幫幫我啊!」趙活罵完看唐布衣仍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盯著他自己弄、完全沒打算助他排解慾望的意思。

想也知道這個賤人沒那麼好心。

趙活咬了咬牙,還是認命的放輕力道,想像剛剛唐布衣指尖是落在自己肉棍上頭。

大師兄的手他是熟悉的,偶爾唐布衣先來了興致會主動用手去挑逗他,雖說趙活體溫較高、手上還有勞作所留下的不規則的繭子,不過記憶中大師兄手心肉的觸感還是從大腦深處被調起,成功讓趙活重新進入狀態。

但很快的、彆扭的手勢又讓趙活回到現實中——說來配菜本人好整以暇地躺在他旁邊,自己何必要為了那點羞恥心退讓?

認為自己想通了的趙活再度睜開雙眼,直面迎上唐布衣帶著笑意的眼睛,他想像著這眼眸中的愜意在自己一次次的攻堅下化成細碎的淚光、溢出眼眶沿著那張漂亮的臉蛋邊緣滴落。

妄想令趙活的呼吸又重了些,而此時原先還悠閒圍觀師弟賣力動作的唐布衣突然聞到一股濃烈的草木灰的氣味。

是師弟的信息素。

意識到現在充斥在床帳中的是師弟的信息素,唐布衣愣了愣。

因為趙活覺醒為乾元的時機晚,他的信息素向來十分寡淡,在他們彼此都動情的時候多半會被唐布衣濃烈霸道的果酒氣味蓋過,唐布衣以往都得要把臉貼在師弟頸側才能嗅到一絲絲自家乾元的味道。

現在唐布衣因為孕中不會產生太多信息素,趙活又憋了一陣子突然爆發,此次終於讓唐布衣體驗一回被自己的乾元味道包圍的感覺。

濃烈的草木灰氣味聞起來有些刺鼻,可是唐布衣聞著卻感到自己成了一塊被悶燒的草料、渾身發燙,正常而言孕中坤澤不會被乾元的信息素引入情潮,他卻被師弟難得的信息素給點燃了。

一股搔癢沿著脊椎傳遞順流而下,唐布衣發現自己臀腿間產生一股濕濡感,他在棉被中夾緊自己的雙腿,沒想到身子一使力、剛才被師弟給揉開的胸竟又開始淌出了奶水。

上下都汁水充盈、又被厚重的冬被給悶出一身汗,頓時唐布衣感覺自己渾身黏膩得難受,他想揭開被子讓師弟給自己弄一弄,可沒等他動作趙活就發出一聲低喘,接著唐布衣看著師弟手上那根吐出了大量的濁液,把他裹著的被子沾得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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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活在解放後緩了一會兒,接著伸手想扯開被沾汙的被子:「喂、放手、我去換條乾淨的。」

這一扯像是咬開了湯包的皮,裡頭熟透了、汁水淋漓地餡兒就這麼措不及防地袒露在趙活眼前。

趙活剛剛看著大師兄神情越發迷離,他想著孕期的坤澤沒那麼容易陷入情潮,還以為是自己腦補出來的,沒想到被子內的情況如此精彩。

不過眼前的畫面再如何淫靡誘人,趙活回過神來還是用被子再度裹好唐布衣。

「師弟?」唐布衣沒料到會是這種發展,他疑惑的喚了聲。

「騷貨、你這麼濕,我換被子的時候要是凍著我的兒怎麼辦?」趙活隔著被子拍拍大師兄的屁股。

「那還不簡單、師弟有這麼一個熱騰騰的大傢伙,還不放進來給你兒子取取暖?」

唐布衣來了興致,一改起先還不給趙活的態度從被子當中掙出自己的雙臂,一手勾著師弟的肩頭將自己身子貼了上去、一手撫上師弟噴發過一回還滾燙炙熱的肉莖。

聽了唐布衣的提議趙活連連搖頭表示拒絕:「這使不得!大師兄你是騷水倒灌腦子不成?怎麼能讓我把那話兒放進去跟我兒子面對面啊!」

「我的腦子寄放在師弟屁股上,他與你子孫算是鄰居,分明是你的子孫跟他說想還我這裡的,否則剛才你怎麼想弄我?」

唐布衣彈了一下趙活這一會兒功夫又微微抬起的小頭:「我可是替你的子孫說話你倒是怪罪起我,真沒良心。」

「嘶!」小頭捱了一下,趙活倒吸了一口氣,緩過來後咬牙怒道:「賤人、你是仗著自己端著娃兒我不敢動你是不是?」

「好嘛、好嘛,師弟、我就是太喜歡你了,就算懷著孩子聞到你的信息素還是克制不住想要了。」

面對突如其來的告白,趙活堪堪燃起一點火苗的怒火馬上不爭氣地熄滅了,可是他的立場還是堅決:「我都能忍了、為了咱倆的娃,大師兄你也得忍著。」

趙活是知道大師兄目前過了孕期初期的危險期、脈相也穩定能適當的進行房事,但他頭一次當爹還是想求個穩妥,剛剛憋急了也只是想借他身子蹭蹭瀉火、沒要做全套的。

「師弟根本沒忍,方才不也拿著我當配菜弄出來了。」唐布衣反駁,接著又道:「你們乾元可以蹭蹭摸摸完事、可坤澤構造就會想要弄裡面,有了娃兒坤澤就不能有自己的慾望 ?得了、臭師弟只把我當生娃的工具。」

「我哪有那麼過份!我想借蹭你還不是不讓,現在換你想要借我那根我不給頂多算扯平了。」趙活聽著唐布衣的指控嘗試辯解。

「那你自己摸我沒要你忍,我現在自己用手指給自己止止癢師弟不會有意見吧?」

這下趙活也沒理由阻止,只好抖了抖被子要蓋回唐布衣身上:「行吧、不過你得蓋著被子弄不然會著涼。」

「我不蓋、這被子沾溼了,被你拽開後熱氣都散了、蓋了反而會著涼,現在換張被子還是會髒。」唐布衣說完就這麼鑽到師弟懷裏,還抓著他的手、一條腿就這樣搭上去,撐開雙腿喬了個方便自己掏後穴的姿勢。

「師弟身子熱就讓我靠著弄,省事。」

「哎!我不是說咱們互不出借兩不欠,你怎麼擅自用起我了!」趙活嘴上吐槽著扶著唐布衣的一條腿還是沒放開。

「不是怕我跟你兒子著涼?」唐布衣哼了一聲:「再說誰讓我肚子內端著你放進來的娃,尋常好弄的姿勢都不合適。」

趙活聽到大師兄說娃兒是他放進去的也覺得自己理虧了,只好閉嘴安靜當個可以發熱的人形靠架。

唐布衣見趙活不嚷了,滿意的哼了一聲就靠著師弟撅起自己的臀、將一隻手繞到身後探向流了不少水正在抽搐的水穴,一口氣就塞了兩根手指進去。

從前吃慣了趙活巨碩的肉棍子,唐布衣這張被養刁了的嘴時隔四個月卻只能吃到兩根手指似乎委屈得很,才探進去就咕啾咕啾的溢出一波淚水控訴,從這波水感受到自己肉穴有多麼失望,唐布衣也只能輕歎一聲,就著這些水又給自己餵入一指,藉著三根手指盡力撫慰它。

「哼嗯——」趙活聽見靠在他身上的唐布衣突然發出一聲輕喘,似乎是掏到爽處了,只見大師兄渾身一顫、胸前小小的乳尖兒又溢出一些奶水。

此景令趙活咬緊了牙根咽了口口水,努力撇開視線、眼觀鼻鼻觀心想要維持自己內心與兄弟的平靜,然而大師兄發出的呻吟聲在耳邊連連搔刮著他的心弦,手中唐布衣緊實滑嫩的腿、以及鼻子時不時嗅到的一絲絲奶腥與騷水羶味,時刻提醒趙活懷裡這個熟透了的身軀有多麼柔彈可口。

最終趙活的肉棒還是敗陣下來、如同敗軍舉棋般徹底挺立,直戳戳地一根就這樣頂在唐布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頭,隨著呼吸與唐布衣的顫動一下下地蹭著那淺小秀氣的肚臍眼,像在操唐布衣的肚臍似的。

唐布衣見狀打趣:「上頭的嘴說不想先看看兒子,下面的小頭還不是這麼迫不及待得地在我的肚臍眼兒探頭探腦。」

「師弟啊、別裝什麼柳下惠了,你看我現在後頭水流成這副德性、你就不擔心你兒子被水給沖出來啊?」

「呸、呸!亂講!你這賤貨為了吃我的棍子連娃會被騷水沖出來這種話都能講出口!」趙活怒斥。

唐布衣被訓斥了卻沒有反省的打算,沒多久他又扭著腰挺了挺肚子:「師弟、我就覺得你隔著肚臍眼兒看兒子,兒子他開心得讓我肚子一抽一抽地,你光這樣撩撥他又不進來看他,我就擔心他太興奮自己出來會會你了。」

趙活看著大著肚子還騷得沒邊的賤人良久,深吸了一口氣罵:「媽巴羔子的、沒拿棍子堵你的騷穴你就不會消停是吧。」

趙活說完不等唐布衣回話,就著這個姿勢抬起大師兄的豐臀,接著拉開他肉穴正含著的手指,扶著自己的肉棒取而代之、操入那泥濘綿軟的穴內。

起先趙活以平緩的速度挺入,只想做做樣子稍微堵一下小賤人下面那張嘴讓他消停些,但後來趙活每深入一吋、越發被那熟悉溫軟的觸感包圍,便感覺自己的理智也隨著肉棒被大師兄的騷穴給逐步吞吃。

徹底埋入後趙活喘了口粗氣,在他認為停頓得夠久讓彼此緩過來後就一手把著大師兄的腿、一手捏著他的開始臀肉吭哧吭哧地抽插起來。

而以唐布衣的視角,如願捱操的他只覺得自己才吞下肉棍子沒多久、被撐得呼吸困難吐出舌頭想喘口氣師弟就迫不及待地開始抽插衝撞,唐布衣一時反應不過來就這麼咬到自己舌頭,哼唧一聲把臉埋到師弟懷裡。

舌尖的疼痛讓唐布衣後穴緊了緊,趙活感受到肉棒傳來的阻力,下意識地捏緊了掌中軟嫩的臀腿、加大了操幹的力度。

「師弟——」唐布衣尖著嗓子叫喚著,這樣劇烈顛簸讓他本能想扶著的肚子保護胎兒,卻因為被趙活抱得太緊只能將手搭在師弟因為發力緊繃的腰上,沒想到他的動作讓趙活誤以為唐布衣在催促他再加把力。

「你這蕩夫、還要我操得用力些?」

趙活沒有收到唐布衣的答覆,因為唐布衣現在光是承受著後穴裏肉棍子、以及腹中胎兒帶來的雙重擠壓已經十分艱難,根本無法分神聽師弟在說什麼。

過多的快感令唐布衣渾身顫動,搭在趙活腰側的指尖不自覺地曲了曲,像極了平時撩撥師弟時輕輕用指尖搔刮對方一樣,這樣的動作無疑又給趙活傳遞了他欲求不滿的錯誤訊息。

「嘖!騷貨!」趙活罵了聲,他放開唐布衣被捏紅了的臀、拍打了幾下小懲他懷孕了還那麼騷。

雖然趙活自覺自己沒用太大的力道,然而他的大掌扇在唐布衣被操軟的臀肉上時、還是傳來響亮的聲音,大師兄臀肉被搧得震震的感覺甚至傳導到自己肉棒上頭。

「哼、嗯、師弟——」

覺得新奇的趙活又連連打了幾下,直到唐布衣受不了、扭著腰想躲開師弟的手掌,卻又因為被師弟巨碩的大棒子插著躲不開。

「受不了了?真是、從前看你捱掌門的家法棍都沒看你吭聲,怎麼換上我『棍掌齊發』就受不住?」趙活自顧自說著幹話,最後看大師兄扭得可憐,還是攬著他的腰翻身轉為正常位。

唐布衣被搧腫的臀肉緊貼在床鋪上,隨著趙活的撞擊、嫩紅的皮膚不斷磨蹭粗糙的床單,後穴裡頭更是磨人,巨碩的肉棍本來光是插著就能毫無死角的壓平肉穴內的每一道褶皺,上頭遍佈的青筋更是成了無數的刺激點,趙活肉棍子頂入、那些青筋搔刮著他後穴敏感點、抽出時受到腹腔胎兒擠壓又隨著壓力推回,蹭過師弟沒有完全退出去的前端帶來二次刺激。

身體在快感的堆積下、沒過多久唐布衣剛剛被揉開的乳珠也隨著湧出奶水,趙活看了眼,低下頭厚唇湊過去便啣著唐布衣小小的乳尖、開始滋溜滋溜地吸吮了起來。

「啊、啊、不......」唐布衣現在身子敏感得很、連奶水被吸出乳尖的感覺都被放大,他將手搭在師弟頭上,揪了幾下也揪不開他。

在這樣多重刺激下唐布衣蹬了幾下腿,前面淅淅瀝瀝的洩了精,因為懷著胎兒被壓迫到的膀胱在這樣的刺激下也漏出了尿液,趙活本就被大師兄的騷穴夾得快到巔峰了,突然被溫熱的尿液浸到腹部,一個激靈、子孫袋抽搐了幾下,精關險些失守。

射精前趙活理智回籠,連忙拔出肉棒,起身將那脹紅的龜頭抵在大師兄被他吸得水淋淋、還滲著乳汁的乳尖上,低吼了一聲將黏稠的子孫們盡數射在上頭。

完事之後趙活看著黏稠的黃白精液與大師兄乳尖掛著的奶水混合在一塊,起先還介意插進去會跟兒子面對面,在狠狠操過孕夫後道德又降了不少的趙活笑了。

「哎、這些兒子們雖沒有你肚子裏那個幸運,但也算是喝到他們娘親的奶了。」



日後談1-稱呼之亂

(噗浪留言聊一聊冒出來的段子) 

趙活跟唐布衣遊歷了幾年,帶著剛會講話的娃回門,阿活在正心堂一一跟娃娃介紹:「這是爹的二師兄、三師兄、四師兄、還有現在的掌門小師妹,你喊他們師伯師姑就好了。」

娃娃奶聲奶氣的說:「那娘說的他的二師弟、三師弟、四師弟去那兒了?」

「呃、你爹的二師兄、三師兄、四師兄也是你娘的二師弟、三師弟、四師弟。」趙活撓了撓頭。

「那我該叫師叔還師伯呀?」娃跟著趙活撓了撓頭。

站在一邊的唐布衣看父子苦腦得,拿著碗跟骰子過來:「要不我們現在擲個骰子,擲到大的喊師伯、擲到小的喊師叔好了。」

「哎這樣好,開擲!」

「你們兩個到底給這小鬼亂教些什麼。」趙活跟唐布衣被唐錚一人巴一下。

最後娃娃就看他想怎麼喊就怎麼喊著,結果這小子跟著唐布衣喊唐錚二師弟喊唐默鈴小師妹,理由是全部就他倆看著最年輕,簡直亂七八糟。

-

有次唐錚練丹的柴不夠去伙房借些,剛踏進去看到那小鬼坐在桌邊吃米糊糊,不見那兩個蠢貨的蹤影。

他跟小鬼乾瞪眼了半晌,小鬼突然眨眼喊他:「嗨!二師弟!」

「你不該叫我二師弟。」唐錚糾正。

「那我該喊二師弟什麼呀?」

......。」唐錚一時半會也答不上來,早知道私底下讓那倆蠢貨擲個骰子了。

然而那小鬼像是解開了封印,唐錚答不上來他開始不停嚷著要怎麼叫才好,吵得唐錚腦仁發疼。

好在又過了一會而趙氏蠢豬終於回來了,唐錚一看到他不等他開口立刻走過去踹了他屁股一腳:「管好你兒子!稱呼亂叫一通沒大沒小。」接著拿了需要的柴火飛快的跑了。

趙活揉了揉被踹疼的屁股,看著二師兄快速消失在伙房門口的衣角偷摸的抱怨:「哎、真不講理,二師兄又不讓我們擲骰子,我也不知道要教他叫什麼啊!」


日後談2-賤人帶娃

代餐原梗

趙活在桌前清點要帶下山的貨,耳邊傳來一旁唐布衣逗著床上娃兒的嘻鬧聲,他轉過頭去看了兩眼,最後忍不住開口:「有你這樣帶娃的嗎?你這只是在逗他而已吧。」

唐布衣挑眉:「不然娃要怎麼帶?師弟倒是示範一下唄。」

「好咧、你等著。」趙活放下手上的清單,站起身捲起袖子走過去,把娃兒抱起來──放到一邊,接著自己躺上去對著唐布衣露出一個你懂我懂的賤笑。

這個展開讓唐布衣愣了一瞬,不過同為賤人的他馬上就知道師弟的打算:「哈哈哈哈師弟你很賤欸哈哈哈哈受死吧!」然後撲上去跟趙活在床上滾在一塊。

......?」來後山趙師弟跟大師兄婚房找人的唐惟元張著嘴,轉頭看著趙活跟唐布衣的七歲的長子,指了指床那邊的情景。

長子搖了搖頭,默默走過去把被爹爹丟在一旁發愣的弟弟抱走,動作熟練的令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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