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布/R]莽夫活+懦夫活X唐布衣
*雙人相聲+走懦夫救星前提
*兩個阿活只有性情不同,道德都是中庸偏向惡人,其他數值也都一樣
趙活性情謹慎細膩,跟大師兄踏上相聲旅途後稍微有點察覺他們之間存在一種情愫,可是整個唐門也就剩他倆,趙活一時不知道這種情素是否只是親情,加上唐布衣那張習慣哄青樓姑娘的嘴,他也不太肯定大師兄對自己講那些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嘴上花花。
由於趙活在講相聲之餘還會做點小生意,這天他比較晚回到客棧,他還沒推開門、站在門口就聽見門內有奇怪的聲音......隱約聽到大師兄跟另一個耳熟的聲音在低喘,就算沒吃過豬也看過豬跑,趙活很快就意識到門內正在發生什麼事情。
霎時一陣又冰又涼的感覺湧上心頭,他察覺自己對大師兄有感情時,曾經暗自糾結大師兄喜歡跑青樓,但後來他也發現大師兄去青樓啥事都沒做就是灑錢,又悄悄鬆了口氣,沒想到大師兄現在竟帶著人、甚至還是男人在他們下榻的客棧廂房內做那檔事,趙活感覺自己彷彿沉入冰涼的溪水中,被湍急的水流狠狠地沖刷。
然而,他跟唐布衣也只是打嘴砲的師兄弟關係,自己又有什麼立場衝進去指責對方?
還不如假裝自己從未回來過,明早還能繼續跟大師兄打嘴砲——趙活、你該滿足了,若此時不忍、捅破這層關係,那你即便是白日都無法擁有他。
他悻悻地收回手,正打算轉身離開的時候,聽見門內傳來對話:
「哈啊、你不是、師弟.......你是誰?千燈樓的餘孽、還是......」
「媽巴羔子!你這個賤人再說什麼瘋話?老子一回來你就一副欠幹到樣子,非要說話撩撥,現在真要操你你又演!」
「糙、別抓我的臉、他娘的,要是被你抓得破相,我真這輩子娶不到娘子絕對每晚找你算帳!」
門外的趙活腦中一片空白,門內除了大師兄的聲音,另一個聲音竟是自己?但他現在就站在這兒啊?
「你若真是師弟、啊、就沒有破不破相的問題.......師弟那張臉本來......就沒相可破、你這個、假師弟!」
「我戰你娘親!瘋子、看我操死你你就知道我是真是假了!」
這下門外的趙活反應過來了,不是大師兄帶人回來,是有人易容自己的樣子襲擊大師兄!
趙活掏出兜裏的毒粉,又想到現在大師兄體內的內功心法不是唐門的,放毒進去之不知道在制服對方前會不會誤傷唐布衣,因此他也遲遲沒有將毒粉灑入屋內。
他焦急的抓著自己掌心的老繭,這個易容成自己的傢伙能制服大師兄,武力恐怕不低,貿然跑進去可能讓被他制住都大師兄陷入危險。
「還跑、早知道你這個賤人慣用的招數,還逮不住你這個賤人?」
「分明就是因為你、扮成師弟的樣子放鬆我的警惕。」
「好吧既然你這麼想演,我配合你一下好了,你說我扮演你師弟剛剛才乖乖被我放倒,那你不就是欠操?連師弟的老二都想吃。」
伴隨著兩聲響亮地響聲,趙活聽見他的大師兄發出一聲嗚咽,他雙眼赤紅、腦中浮現出自己與唐布衣相處的種種,念想中的唐布衣突然掙脫回憶,湊過來貼著他的耳邊:「師弟,我知道你不進去是權衡了我的安危,我不怪你。」
趙活知道這是他的心魔,然而就是因為知道唐布衣不會怪他,這種時候心魔出現點出這個事實更令他更無地自容。
剛才的對話他得知大師兄就是因為對方易容成自己才回落入這種境地,也就是說大師兄其實是對自己有意的。
他深呼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狀態:「不、大師兄......我是懦夫......可是即使我是懦夫,但我才是你要找的師弟!」破門的瞬間馬上發動奇襲。
就著月光他看見唐布衣下身的赤裸趴在床鋪上,臀部還帶著掌印,那個易容的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傢伙,正將自己醜惡的地方抵在那理,見此景、趙活好不容易壓下來的情緒爆發,攻擊雖然凌厲節奏卻亂了。
好在唐布衣看見他,馬上出聲喚回他的理智:「師弟、剛剛跟這賊人過了幾招,他連你那亂七八糟的武術都模仿得了,很是難纏,你別被情緒影響!」謹慎的性情也讓趙活快速回到狀態。
那個「假趙活」在趙活出手後為了應戰,放鬆了對唐布衣的壓制,唐布衣很快就掙脫他,與趙活合力。
假趙活的戰鬥習慣跟趙活不同,可是武學跟趙活一樣什麼門派雜七雜八的招數都能用忘形篇使出來,越打他們越心驚、這是甚麼樣的傢伙連這種都能模仿?
覺得過於匪夷所思,因此他們合力制服假趙活後沒有馬上殺了,而是綁起來訊問。
趙活看著大師兄湊過去,對著那張與自己毫無二致的臉又摸又扯了一通,感覺很微妙。
「真找不到面具的痕跡......」
「廢話!我就是趙活本人要易容什麼?你旁邊才是假貨吧?」被綁起來的假趙活還在嘴硬。
「大師兄、還是咱們去弄些水來,或許他跟晁和一樣只是長得更像我、只需要透過一點妝易容。」想到剛剛這個假貨竟然對大師兄的屁股搧巴掌,他都還沒搧過就覺得一陣可惡:「最好把水燒熱一點才能更有效溶掉他臉上的妝。」
「喂喂你這冒牌貨也太惡毒了吧?再說大師兄、就算你腦子被我屁股夾過,這時候還認錯師弟也太蠢了,剛剛還跟他合力揍我......這個帳之後再跟你算,你快先放開我讓我單獨跟他戰一場,我就不信這假貨真連我武功都能完全模仿!」假趙活邊說邊擺出猙獰的表情:「等你露出馬腳老子絕對把你丟入鍋內煮,就不信煮不爛你的面具。」
趙活看著那張自己的臉做出那種表情,突然覺得好像可以理解大師兄說他可以拿臉當暗器好像真有點道理,他娘的、不得不承認看著真覺得精神受到攻擊。
「大師兄你看他、我哪有這麼毒,他絕對是本身道德敗壞,模仿我煞不住車壞過頭了。」
「你才道德敗壞,我現在夠慘了你連我的臉我的人生都要搶。」
「是你易容成我,搶在我前面對大師兄亂來。」
「才不是我對那賤人亂來,我今天出門談生意,回客棧累得,本來不想搭理這猴子,是他講了一堆話撩撥我,還說他洗乾淨等我回來讓他懷十胎結果我一回來就睡成死豬,我也是個男人好嗎?他話都說到那份上了還不幹死這賤人。」坐在地上的假趙活轉頭看著一旁安靜許久的大師兄更委屈了:「賤人、你倒是說話啊?」
「我跟大師兄平時就是這樣,所以說你就是個假貨才會、才會......」趙活不想回憶剛剛看到的畫面了。
「欸、你別假裝自己跟大師兄很熟欸?什麼叫你平時都這樣跟他講話,我平時才這樣跟他講話,所以說每次他犯賤我就操給他爽有什麼不對?」
「你方才說你還要娶小娘子,還跟大師兄做這檔事。」
「說說而已又不是說了就真的會去娶......況且這是我跟他的事情吧你一個假的怎麼比我本人還認真?別演了。」說完被綁著的趙活掙扎著向著唐布衣的方向挪:「賤人你也是!到底還要跟我裝到什麼時候!你故意找人整蠱我吧?」
不等他碰到唐布衣,站著的那個趙活馬上湊過去把他踢開:「幹嘛、你又要幹嘛,去去去你這個瘋子,憶想我大師兄憶想的,易容成我趁虛而入還編出這種妄想。」
「大師兄,我看他是精神有問題的變態聽眾,應該不是什麼餘孽還是奸細,不用再審問他了直接宰了丟亂葬崗吧。」為了不讓血髒了廂房,趙活拿出毒針打算直接扎死他。
這時沉默很久的唐布衣攔住趙活的動作,終於講話了:「師弟,據我觀察,他可能真不是冒牌貨。」
聽到唐布衣說的話,站著的趙活震驚不已:「不是、他不是冒牌貨、我又是什麼?」
坐在地上的那個倒是很得意:「你還能是什麼?你是假的!好啦賤人開多少請你還扮演我,看你演得那麼認真我給你結兩倍工錢。」
但他沒得意多久,就聽唐布衣接著說:「你也不是冒牌貨。」
『完了,這賤人/大師兄真的傻了。』
『糙、假貨別模仿我說話!』
「哈哈哈哈哈太逗了兩個師弟吵架真好玩。」對於此景唐布衣看得非常開心,不過他笑沒多久就被站著的趙活踹了。
「賤人、事情已經夠混亂了你還開玩笑!」
「哎我說真的啦!」唐布衣剛剛慌亂中沒有把被脫下的褲子穿回去,現在是下空狀態,閃躲的動作又讓堪堪被衣擺遮住的腿與屁股瓣露了出來,看得兩個趙活都有些面紅耳赤,不約而同的暫時安靜了下來。
見兩個小朋友不吵架了,唐布衣接著說:「剛才多打了一會兒,我刻意留意了一下,察覺這個師弟內功與其他能力跟你沒有分別,就算是易容也很難做到這種地步的模仿。」
「他也可能是模仿奇才啊。」站著的趙活還是不想接受。
「屁啦誰那麼閒、花那麼多心力什麼功都學一點,就為了模仿一個根骨不好的門外雜魚!」地上的趙活吐槽。
「就說你是大師兄的變態聽眾,說不定你為了假冒我接近他真那麼閒。」
「那怎麼不是你那麼閒?」
「好了、好了,師弟你們這樣吵沒完沒了。」唐布衣在旁邊笑夠了,雖然他看兩個趙活互相輸出不分軒輊很有趣,但是這樣吵下去不是辦法,還是忍痛站出來制止他們吵架。
『閉嘴吧、都你!到現在還跟我裝瘋賣傻,快些把這假貨解決不就沒事了。』
「不得,你們倆其中一個是我的師弟,另一個——我想在你那邊也有一個我再等你回去,殺了誰都不行吶。」
「要不這樣好了,我現在問問這個師弟一些只有我倆才可能知道的事情,若他都能答出來,便能證明他也是師弟。」聞言兩個趙活都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樣,站著的趙活覺得大師兄竟然要給冒牌貨機會,坐在地上的那個覺得大師兄腦子壞了竟然要跟他在這假貨面前對質。
唐布衣想安撫他們,可是他手不夠長兩隻一個站著一個坐著沒辦法同時拍到兩人只好作罷,不給他們鬥嘴的機會唐布衣直接蹲下身開始拋出一個又一個的問題。
原先趙活還是不肯相信,可是奈何唐布衣問的問題著實是刁鑽,真不是聽過幾回他們故事的聽眾就能答得出來的,結合剛剛交手的經驗,就算趙活很想告訴自己可能是江湖上有讀心的奇功問世、興許這個假貨是讀了他們心,也很難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剛才真完全沒察覺對方武功跟自己一樣的事實。
「好了吧、大師兄,你想整我也該收手了,你再問下去真要在你請來演的人面前把老底都給掀光了。」老實地回答完唐布衣所有的問題,坐在地上的趙活無奈的說。
「就說了我不是演的......我也是趙活。」站著的趙活也不知道要怎麼講了。
「我就是趙活你怎麼可能也是趙活?你只能是大師兄犯賤請回來的假扮我的吧。」
站著的趙活看著唐布衣,聳了聳肩:「你看你平時賤的,你說服我了現在你也得說服他。」
此時就連唐布衣也開始頭疼了,剛才的問話中他觀察出來、與自己這個心思較為縝密的師弟相比,地上被綁著的這個衝動許多,說是個莽夫也不為過,要跟他說理恐怕會更加困難。
唐布衣又是經歷一番好說歹說,才稍稍讓這個莽夫趙活不再堅持自家這個師弟是自己請來戲子的說法。
「所以說我們兩個是人生軌跡高度神似、但是境遇稍有不同所分支出來的兩個不同路線的趙活,本不該同時出現卻因不明的原因撞在一塊?」
莽夫趙活轉頭看著另一個自己發出了疑問:「既然你就是我那你咋有辦法放任大師兄這個賤人說那些聊騷幹話不動手戰他娘親?」莽夫趙活覺得這個自己簡直是懦夫。
「那種事情誰會因為幾句話就動手,太衝動了,萬一、萬一大師兄只是說說怎麼辦?我才要說你竟然對我的大師兄出手,要不是大師兄察覺,你讓我以後怎麼面對他啊?」懦夫趙活一想到莽夫趙活差點搞壞了他跟大師兄相處的天平就感到一陣後怕。
「他那麼犯賤我為什麼不能出手,你的大師兄也是我的大師兄啊,你怎麼肯定他不是我大師兄。」
「他就是我大師兄,若他是你的大師兄,怎麼會誤會你是別人假冒的。」
莽夫趙活聽他這麼講,才想起唐布衣一開始說他是那什麼千燈樓餘孽假冒的事情,他原先以為是賤人又戲精上身,現在想來他當下是真的覺得自己是假的,思及此他不樂意了,怒氣衝衝的轉頭問唐布衣:「對、你憑什麼在一開始認定我是假趙活?」
嚴格說來莽夫趙活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師弟,不過看著對方怒火中帶著受傷的眼神唐布衣還是幫他鬆綁,接著摸了摸他的狗頭:「可能你那兒的我跟這裡這個我沒有什麼分別,可是你跟我認識的師弟雖然體貌能力相同,在性情上卻是兩個極端。」
拉著莽夫趙活站起身後,唐布衣放開他湊到神色有些落寞的自家這隻趙活身邊,按著他的肩膀把人拉到自己身前輕輕靠著:「我家師弟比較、嗯他想的多,有時連我都覺得他磨嘰,可是無論如何他就是我認識的那個師弟,我相信若是他遇到你認識的那個大師兄,你那裡的我也會看出來你們不同。」
莽夫趙活聽到這個解釋稍微釋懷了一點,可是看著唐布衣對著另一個自己親暱還是有些泛酸,他撇嘴:「我們確實不同,這兒的趙活真不是男人,到現在竟然還是只會打嘴砲。」
懦夫趙活感受著唐布衣依偎著自己傳來的體溫,半晌才回嘴:「可惡、雖然不想當著大師兄的面說出這些話......可是我就是重視跟他不想只憑幾句話衝動行事,擔憂打破平衡會傷害到我們的關係才不動手,我對待感情比較慎重、才不像你這麼莽。」
莽夫活被他這麼一講突然有些心虛,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大師兄撩撥得受不了出手後也煩惱過對方會不會因此疏離自己,可是大師兄並沒有因此離開,所以就結果論來說他這麼做並沒有不好,他又有底氣了:「慎重跟沒種是兩回事,大師兄誤會我是假的開始反抗前,我掽他、他的反應分明是感到欣喜的,只因為擔心就讓大師兄空等你,你就只是個懦夫!」
懦夫趙活渾身一顫。
莽夫趙活看著對方頂著自己的模樣,被說得啞口無言又不敢行動,怒其不爭,他大步地走過去硬生生的拽走唐布衣,將人拽倒床邊按倒接著轉頭對著懦夫趙活道:「你要是真害怕你出手大師兄不要你,反正你我歸根究底還是同個人,你沒用、你不敢,那乾脆讓我來。」
唐布衣剛剛搭著肩的時候有感受到自家的師弟在顫抖,心裡多少是有些心疼,可是他同時也覺得該給自家這個懦夫師弟一劑猛藥,因此他剛剛沒有出聲、現在也沒有制止莽夫趙活的動作,只在莽夫趙活親過來的時候微微偏了一下頭,讓這個吻落在自己頸邊。
莽夫趙活將手伸入他領子內,摩挲著他的胸,唐布衣在他的撫摸下呼吸逐漸加重,他眼角餘光掃向站在原地的懦夫趙活,在心裡默默地對另一個自己道個歉,你家的師弟借我利用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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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夫趙活將整個手掌貼在唐布衣的胸上微微劃著圈,感覺到手掌下方的小點徹底被激起又用食指與拇指捏住它,快速地用拇指中心最粗糙的繭摩擦,偶爾還會壞心眼地用指甲掐.......趙活會下廚,有定期修剪指甲的習慣,然而對於被磨腫的乳尖而言那一點剛冒頭的指甲還是太過刺激。
唐布衣沒有被這樣玩過,他的腰在莽夫趙活捏住他乳首的瞬間弓起,接下來不間斷的刺激讓他的腰維持著這個弧度、戰慄著。
唐布衣敏感青澀的反應終於讓莽夫趙活感受到他確實不太一樣,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大師兄。
「多虧這裡的我這麼沒用,讓我有機會再次體驗大師兄處子反應,唉、我那裡那一個玩爛了,現在這樣玩他還能有餘力跟我叫板,真是氣人。」莽夫趙活感慨了一下,但也沒打算停下動作,本質上這個唐布衣也是自己的大師兄。
乳頭玩得差不多了,莽夫趙活將一邊的手沿著唐布衣的身體往下探索,順帶將鬆垮的外衣領子划開,當然、他也沒打算冷落那邊的乳尖,在手撤離後他的嘴馬上啣住那被搓紅了的可憐小尖兒,相較於手的粗暴對待、莽夫趙活的嘴溫柔多了,他輕輕地用舌尖卷著,偶爾輕啜。
一邊的乳首遭受著凌厲的責難,一邊卻受到溫柔的撫慰──唐布衣是很能忍的人,但是在這樣快感與痛覺相互交集下令他無法招架,他將手搭上莽夫趙活的頭頂,本意是想推開他、想要至少讓感覺不要這麼衝突,可是他的手不知為何施不了力,以一旁懦夫趙活看來這個舉動是他的大師兄很享受莽夫趙活的服務。
他幾乎要咬碎了自己的牙,腳卻像生了根一樣無法挪動,懦夫趙活感覺自己成了一條遊魂,他想告訴自己或許自己就是在作夢、靈魂出竅的看著「他」的肉體忠於慾望伏在大師兄身上索取他的一切,然牙槽傳來被真實的酸帳感讓他無法欺騙自己。
「師弟──!」莽夫趙活負責探勘的手終於探到了唐布衣腿間的秘境,唐布衣忍不住發出一聲高亢的媚叫。
莽夫趙活一時忘了自己手下的是還沒有經驗的唐布衣,用平時對付自家那個賤人的力道攥住,沒有控制手勁的將唐布衣給被捏疼了,他扭腰想要掙脫,卻被對方視為欲求不滿:「果然那個懦夫讓你等太久了、我才摸上來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開始扭。」
「不是、啊!」唐布衣想說不是這樣,但他一開口就只能發出呻吟。
說出口的兩個字便被莽夫趙活給誤解,他再度放開被自己吮得水淋淋的果實開口道:「不什麼?就是!你看你現在都爽得腿都繃直了。」
說完莽夫趙活握著唐布衣漂亮的玉莖開始做手活兒,抓著的力道沒有減、他手上粗糙的厚繭緊緊地貼著那處敏感薄嫩的肌膚重重地磨擦,疼是真的疼,但莽夫趙活用這個手法對上另一個唐布衣管用、對這個,只要給點時間、自然也會嚐出這疼痛中夾帶的快感。
果不其然,唐布衣雖然覺得疼痛,那裡卻完全沒有萎靡掉,不用一刻鐘他打直的雙腿蹬了幾下,玉莖便吐出了濁液。
莽夫趙活看著手中的白濁愣了愣。
他與唐布衣初次歡愛是被對方激怒衝動之下促成的,當時他沒有任何準備,技術跟手法還被同樣是個處的大師兄調笑,後來就算累積的經驗他跟唐布衣也是攜手共同成長,他技術好了唐布衣對快感的忍耐力也增加了,因此他從來沒有過這樣讓對方一句幹話都沒機會說出口就繳械的戰績。
莽夫趙活感到自己褲檔變緊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成就感升起,開始有些期待進入正戲後這個大師兄會被自己操得露出什麼樣不曾見過的媚態,動作變得更加急切。
莽夫趙活性子急,熟悉他的那個唐布衣從來都是自己先玩濕再去撩撥他,所以莽夫趙活沒怎麼替唐布衣做過完整前戲,以為唐布衣的屁股就是這麼欠幹,隨便弄一弄輕輕鬆鬆就能吃下自己,他直接就著手上唐布衣自己洩出來的精液,抹在唐布衣穴口周圍,粗略地用兩指在入口處掏了幾下就開始解起自己的褲襠。
從高潮快感中回過神的唐布衣發現他的舉動,急忙用腳踩著他解褲檔的手:「且慢、這位師弟、你不會想直接上吧......?」
「我不都給你爽一發、還用手指捅開你的屁股洞了,不然你還想怎樣?」
「你根本沒弄好,進不來。」
「屁咧!老子可是跟『大師兄』大戰數回的趙活,比你還了解唐布衣這隻猴子的身子,屁股都濕成這樣還說沒辦法?我看你八成是聳了,哈、慫包配慫包。」莽夫趙活抓著唐布衣的腳掌,用力一拽又拽開了他的腿,欺身壓著他的腿根不讓他併攏,向著懦夫趙活的方向撇嘴:「別聳了大師兄,錯過這次機會你那個師弟可能一輩子都給不了你。」
唐布衣只是想藉著莽夫趙活刺激一下師弟,沒有打算給他,現在這個體位自己使用輕功還是可以掙脫,他轉頭看了眼低著頭不為所動的懦夫趙活,最後還是沒有掙開,只是用著央求的語氣開口:「我說的是真的、你也知道我跟師弟只有打打嘴砲的份兒,那裡沒有用過,這樣就進來真的會弄傷我......」
「你剛才轉頭看那個懦夫了、是不是還想把後面留給他現在才找盡理由?死心吧我不會停下來的。」莽夫趙活一口氣拉開自己的褲頭,再次將自己的肉根頂在唐布衣的臀縫上,想要完成剛才被突然闖入的懦夫趙活打斷的事情。
但很可惜的、這次他仍被懦夫趙活給打斷。
懦夫趙活突然竄過來扯著莽夫趙活後領將人扯開,莽夫趙活雖有防備、但是面對功力跟自己完全相同的對手還是無法完全迴避掉對方的動作,他被對方給扯下床、有些狼狽的站定後指著懦夫趙活大罵:「你是怎樣、自個兒不吃還不許別人吃啊?每次都在緊要關頭打斷我,我合理懷疑你這個陰險的小人想害我以後陽痿!」
「你頂著一張急色的嘴臉才陰險吧?不只陰險、看著還猥瑣的不得了!」懦夫趙活不甘示弱。
「師弟、罵他嘴臉要考慮請楚,你跟他的嘴臉一模一樣啊。」躺在床上的唐布衣忍不住吐槽。
「賤人!我在保護你的屁股免於劫難你還拆我台。」
「什麼叫屁股免於劫難?大師兄盼了這麼久才吃到的怎麼叫劫難,我這是恩賜!恩賜!」
「恩你娘親!你那根醜東西算甚麼恩賜!」懦夫趙活指著莽夫趙活的跨下一臉嫌惡。
「他娘的我這根醜東西你自己不也有一根一模一樣的。」
「哈哈哈哈哈哈沒錯你們一樣醜!」
『閉嘴啦賤人!』
「就是因為我知道我自己這根醜東西是什麼級別的醜惡,所以我才不會像你這樣莽撞行事。」懦夫趙活湊到唐布衣腿間,看著他剛剛被莽夫趙活用手指粗暴開發、現在漲紅著的穴口,臉色沉了沉。
雖然唐布衣賤歸賤、但他還是不想看到他受傷。
「你跟你的大師兄歡愛多半是他在遷就你,才讓你誤以為歡愛這麼隨意的事情。」懦夫趙活蘸著周圍未乾的體液,重新幫唐布衣擴張。
他沒有因為剛才已經進入兩指就急著開發,而是踏實的從一根手指深入,慢慢刺激、引出腸道自行分泌黏液,再逐步增加手指的數量。
途中為了讓唐布衣放鬆也會時不時的關照他的會陰與前面。
莽夫趙活見他動作熟練,覺得有些奇怪:「你不是沒有經驗?」
「就是因為沒經驗、我才要特別鑽研過,這樣才不會傷著。」
「都鑽研了還不動手,說到底還不是有賊心沒賊膽。」莽夫趙活對此表示不屑。
懦夫趙活沒有再回答他,他們倆個本就是同一個人、嘴力一個水平,逞口舌之快也不會吵出什麼結果,不如集中精神在大師兄身上......最好可以讓大師兄忘記剛才另一個自己帶給他的一切。
懦夫趙活謹慎的性格認為他的大師兄還是第一次,手指的長度不可能開發到更深的位置,只能盡可能地多刺激能掽到的地方、讓深處的甬道可以再放鬆點,因此即使唐布衣後穴已經能吃下三根手指,他仍沒有抽手持續在裡頭輕按著。
他抬眼看到唐布衣胸上也被莽夫趙活關照過的兩點,閒置的那手摁住被揪腫的那邊打轉了起來,雖然他的手跟莽夫趙活一樣充斥著老繭,但他的揉弄的動作十分緩慢,反而緩解了唐布衣乳首的脹痛。
懦夫趙活仔細又溫和的動作帶來的不似剛剛莽夫趙活給他的那種痛並快樂的極端快感,而是一種如緩流溪水般溫和的舒適感,這樣子貼心的愛撫讓剛剛經歷過一陣激烈的唐布衣得到喘息的機會,緊繃著的身子也完全放鬆下來癱在床上,隨著師弟的動作發出細小的哼唧聲。
「大師兄、舒服嗎?」懦夫趙活突然出聲問。
「哼嗯.......很是舒服、師弟你再幫我按按另一邊的胸好不?」唐布衣邊說邊曲起腿,用腳跟輕輕的蹭蹭懦夫趙活的背。
「我不要。」
「.......欸?」沒料到師弟會拒絕,唐布衣有點錯愕。
「大師兄現在把我當推拿師了吧?你根本就沒有剛才那麼享受!你被他摸幾下就舒服的抖著腰抱著他撒嬌,沒一會兒就去了,現在我都摸這麼久了你看起來更像是想睡覺。」懦夫趙活抿嘴,這些手法是他知道自己喜歡大師兄,想到會不會有一天需要這些知識,為此努力從書籍上學的,卻不如那個莽夫隨便幾下。
「我就說!你這種磨蹭的做法不能滿足大師兄這隻隨時都在發情的母猴子,我看你不行的話還是識相點讓開讓我來。」一旁的莽夫趙活見狀插嘴道。
「這種事本來不給人看的,但我諒在你也是我,大爺我破例給你觀摩一下,下次你就知道怎麼讓這賤人舒服了。」
聽著莽夫趙活的話懦夫趙活溫吞的動作驟變。
「啊、啊!」唐布衣感到原先緩慢在體內探著的手指開始專注地進攻其中一個地方,那個位置被懦夫趙活粗糲的手指抵著接連不斷地刺激,一陣深入骨髓的酥麻感自尾椎竄起,他驚叫著、前面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逼出一點腺液。
「賤人!騷貨!我想好好對待你,結果你竟然更喜歡被粗暴的弄!」見唐布衣的身體終於有了熱烈反饋,懦夫趙活恨恨的罵著。
不、與其說懦夫趙活現在的動作粗暴,不如說他現在的動作是加強了剛才涓涓細流般的愛撫、讓唐布衣瞬間被捲入洶湧的快感中,唐布衣沒有感到任何疼痛、卻被這滅頂的情慾逼得幾乎窒息。
即使現在雙眼充斥無法控制的生理淚水看不清師弟的表情,但唐布衣還是感受到懦夫趙活的不安,為了不加深對方的誤會,他晃了晃頭,努力將自己想竄走、逃離這種陌生快感的本能壓抑下來。
不過對於陷入牛角尖的懦夫趙活而言,他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他冠上一層悲觀的解讀,唐布衣光是為了維持意識搖頭的舉動也還是刺激到他了。
他掐住大師兄的下巴:「大師兄為什麼要搖頭、為什麼獨獨拒絕我!那個莽夫真讓你更滿意嗎?」
「師弟、我唔——」
懦夫趙活沒有勇氣聽唐布衣的回答,直接以吻堵住了他大師兄的嘴。
懦夫趙活雖有鑽研過男子間歡愛如何準備,但親吻這種事情書上沒有教,他只是本能的用舌頭掃蕩唐布衣的嘴,試圖將舌頭化為唐門小劍以忘形篇的論述在他大師兄嘴裡大肆進攻。
唐布衣與師弟一同生活後也養成使用牙粉清潔口腔的習慣,不過由於嗜酒、懦夫趙活嚐著他的嘴,彷彿嚐到一股淡淡地酒氣,他啜著對方口中的涎液感覺自己有些醉了。
吻得忘我之際,耳邊突然傳來莽夫趙活的聲音:「嘖、不給大師兄下評斷的機會擅自親他、堵他的嘴,說自己多珍惜,現在急了還不是跟我一個樣。」
懦夫趙活瞪著莽夫趙活,要不是他竟敢把主意打到自己大師兄身上來,他也不會這樣失去理智。
「別瞪我啊、這種事情又不是我想要就能成的,你家的大師兄剛才也挺配合我的不是?」
懦夫趙活腦中回想起唐布衣任由莽夫趙活牽走、乖順地被他按在床舖上玩弄的畫面,頂弄他敏感點的手力道不自覺重了重,粗糲的手指狠狠碾著內壁那塊敏感的凸起。
「嗯、哼嗯!」唐布衣終於承受不住了,嘴還被師弟堵著、他只能發出幾聲悶哼,抖著腰又一次釋放出來。
大師兄釋放後懦夫趙活放開他的嘴,直起身的同時也將手指退出他體內。
唐布衣顯然還沒從快感中脫離,他張著嘴、舌頭都忘了收回去,被懦夫趙活徹底擴張的後穴一顫一顫的,看得兩個趙活呼吸都重了幾分。
但是懦夫趙活下一步動作卻是掏出帕子仔細地給唐布衣擦拭污濁,他剛才憋著一股氣、還是過分了,現在理智回歸實在不忍心初嘗情事的唐布衣被弄得太過......好吧、他也有點擔心一次要過頭會讓大師兄產生抗拒感。
然而他忘了一旁還有個莽夫趙活,莽夫趙活看他開始幫唐布衣清潔,挑眉道:「你不做了?你要是不做我可要上了,大師兄下面那張嘴現在一張一闔的,看起來就餓得不行,我可不像你那麼狠心想餓著它啊。」
「誰、誰說我不做,我只是先擦擦不行啊?」
「事真多!」
懦夫趙活知道自己不做,那個可惡的傢伙真的會替他上,最終還是掏出自己的肉根,蹭了蹭唐布衣的臀縫,深吸了一口氣後穩穩地把自己送入大師兄體內。
唐布衣的後穴前段被他給揉開了,但深入到後半段還是稍稍感到一點阻力,他將手掌放在大師兄肚皮上輕按試圖藉此讓他放鬆,此舉對唐布衣似乎很受用、沒多久懦夫趙活就感到擠壓自己肉根前端的壓力變小,他趕緊將手改扣到唐布衣腰窩上加緊機會推進。
每每深入一點懦夫趙活的動作就更加謹慎小心、生怕自己不小心捅壞了對方,只要感覺到後穴的內壁抽搐,他就會停下來、如此反覆,在一旁看著的莽夫趙活快要看不下時才終於完全進入。
然而肉刃完全收入唐布衣體內的懦夫趙活仍舊磨蹭,因為大師兄的穴太緊了、他害怕自己現在抽出會扯壞他的腸子,就著這個深埋的狀態停滯了下來,只用自己的大掌摩娑著唐布衣的腰,他的本意是希望能讓大師兄好受點,卻不知道自己這樣插著不動光用手愛撫腰部軟肉的行為反而讓對方更加心癢。
才緩過來的唐布衣被後穴傳來的滿漲感勾得渾身酥麻,恨不得懦夫趙活快點動起來將那麻癢撞散,結果懦夫趙活不動就算了、還不斷用手在他腰上撓癢癢,他這個小心眼的師弟、果然是在報復他。
他將手覆在師弟扣在自己腰間的手上,看著對方沉沉的眼神央求道:「師弟、好師弟、別再吊著我了,快動動啊......你這樣、插得我心癢難耐......」
聽著唐布衣渴求他的話,懦夫趙活反而有些不悅,大師兄就是耐不住寂寞才連另一個自己求歡都不拒絕。
「你這個騷貨、我擔心你身子受不住,沒想到你屁股癢得先開始求我操你了。」懦夫趙活原先還想先從緩和一點的方式讓大師兄適應,現在他只想快點用自己這根插死這賤人省得他又欲求不滿胡亂勾搭,於是他扣著唐布衣腰的手緊了緊,以此著力開始奮力擺腰頂弄。
師弟碩大的肉根開始進攻,堅硬的前端不斷重擊著結腸盡頭,肉根上頭勃發的青筋也連連輾過敏感點,根部的體毛隨著師弟重重挺入的動作反覆搔刮著穴口,這樣的刺激不是剛才兩個師弟所做的前戲可以比擬,唐布衣張嘴著發出一聲聲喘息與媚叫。
莽夫趙活看著他們倆全然忘了自己的存在有些不悅,於是也跳上床。
「你幹嘛?」
「這個賤人叫得那麼響就不怕被人聽見?我來堵他的嘴啊,你堵他下面的嘴讓他吃飽別總是發騷,我堵他上面的嘴讓他別叫得那麼騷擾民,一石二鳥、嗯、是一猴二鳥。」莽夫趙活自己被一猴二鳥的說法逗樂了,心理有點可惜唐布衣現在意識渙散沒有聽到自己的幹話。
「不用你雞婆!」而懦夫趙活對於這個幹話不買帳,作勢要起身驅趕他卻被唐布衣的小腿勾住一時無法拔身而起。
「你看、大師兄不讓你趕我,他也想用上面的嘴吃吃我的。」莽夫趙活說著,便抓著自己那根往唐布衣嘴邊湊。
不管哪個趙活衛生習慣都不錯,莽夫趙活的那根清潔的算是乾淨,但是再乾淨還是會有一些氣味,勃起的狀態下味道更重,這樣雄糾糾一根往臉上戳唐布衣下意識地躲開,懦夫趙活本來不願意讓莽夫趙活再來掽他的大師兄,可是莽夫趙活那句挑撥離間又引得他心中一陣扭曲,看著唐布衣撇頭避開莽夫趙活的肉根,一個陰暗的想法油然而生。
懦夫趙活伸手摁住唐布衣的頭按向莽夫趙活那裡,陰沉道:「也是、大師兄就是貪吃,還是一次讓他吃得夠吧。」
「師弟?」唐布衣被他的舉動驚醒,他剛才沒聽清兩個師弟討論了什麼,看著眼前莽夫趙活的充滿攻擊性的肉棒有些不知所措。
「大師兄不是很喜歡吃師弟的老二?我們想說讓你上面的嘴也吃吃,來、張嘴。」莽夫趙活貼心的替他解說,扶著自己的蹭了蹭唐布衣紅潤的嘴唇。
唐布衣不知道這樣會不會讓自己家的師弟又不高興了,他抿著嘴眼睛瞥向懦夫趙活,觀察著他。
而懦夫趙活沒有說話,再度將手放回唐布衣的腰上繼續剛才的活塞運動。
「嗯、啊啊——唔!」唐布衣又被操到忍不住張開了嘴,馬上被莽夫趙活的肉根堵住。
「唔、呼唔......」此時唐布衣也察覺這個行為是自己師弟允許的,雖然不知道師弟在鬧什麼彆扭,但他還是選擇不抵抗兩個師弟的決定,乖順地含著莽夫趙活的。
畢竟也是自己利用了他,唐布衣也不好意思咬傷莽夫趙活,所以接下來的歡愛中他一邊承受著自己師弟的操弄,一邊努力維持意識不要不小心讓牙磕到嘴裡那根,甚至不惜將自己的舌尖墊在牙與肉根之間,這樣即使顛簸也是先磕到自己的舌頭。
莽夫趙活沒察覺到唐布衣的用意,只覺得這騷猴子真的騷,初次幫人做口活就知道要動舌頭舔。
懦夫趙活那邊則是感覺大師兄自從給莽夫趙活舔之後身體更敏感了,自己每次抽插他的身體都會繃緊一下,埋在他體內肉根被這樣按摩著很舒服,可是他又覺得大師兄是因為莽夫趙活才變得更敏感,肉根多爽心理就多不爽,操幹的動作就越發凌厲。
唐布衣太煎熬了,他下面承受著懦夫趙活狂風驟雨的操幹,爽得前面已經漏了不知道多少出來,要是普通情況他絕對乾脆就放鬆享受,但是他現在嘴裡含著一根不能傷著,不得不撐著要保留一分清醒,這分清醒也同時加重他感受自己身體是如何在情慾中載浮載沉,變得更加敏感。
唐布衣快要支撐不住時,莽夫趙活伸手扣住他的下顎骨,接著把整根粗長擠入他口中。
「唔、唔唔......」被堵的窒息的唐布衣就算想維持意識也辦不到了。
他腦中一片空白,只感覺自己似乎被一根大棍給貫穿了,下面挺進上面抽出、上面抽出下面挺進,隨著兩個師弟的抽插的速度加快,一陣一陣的酥麻貫通他整個人,不知過了多久唐布衣感覺兩股黏稠的液體分別灌入他上下兩張嘴,他也跟著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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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布衣醒來時自己與床鋪已經被收拾好了,兩個師弟都不見人影。
他正想下床廂房的門就被推開,唐布衣只需要看一眼便能從對方神情判斷出進來的是自家的那一隻師弟。
「那個莽的師弟去那兒了?」他啞著嗓子問。
見大師兄一打照面就先問那個莽夫,趙活神色不佳、但還是開口回答:「大師兄暈過去後我不放心放著你一個人在房內,讓他出去叫夥計弄點水來,等了半天都沒有人我才出去找夥計、夥計卻說沒人找他要水。」
趙活想說他丟著大師兄不知道跑哪去了,可是又覺得這麼講大師兄會想去找人,遂改口:「他可能就回到自己那邊了。」
他多想了,唐布衣只是隨口問問罷了,那個莽夫師弟能回去最好、不回去的話他的去向也是另一個自己要煩惱的事情,但是這麼隨口一問讓趙活介意的不得了,忍不住質問:「大師兄一醒來就問他,難道你比較喜歡他?你也說了、有時候覺得我磨嘰,是不是覺得那個我更果斷更有男人味?」
「師弟說什麼傻話,你磨嘰沒錯,但我不覺得你沒有男人味......」唐布衣說到一半停頓了,他這師弟平時都把自己整飭的乾乾淨淨,如果說是「男人味」的話道是真的不如外頭那些男人味兒重。
「嗯、好吧,說『男人味』,師弟的味道聞起來確實沒有男人味。」
「跟你認真說話、你別跟我掰扯了,明知道我說的男人味不是真得指味道,真以大師兄這麼講愛乾淨一點不就都沒男人味?且說這樣的話大師兄聞著也不男人味了。」
「那師弟說說我聞著是什麼味?」唐布衣起身勾著走到他床邊的趙活手臂晃了晃:「師弟、師弟我聞起來香嗎?」
唐布衣雖然沒那麼講究,但本身體質也不太有異味,平時頂多喝了酒帶點酒氣、從青樓回來沾了點脂粉味,現在被趙活好好洗過一番的唐布衣身上自然帶著趙活調配的沐浴皂的香氣。
昨晚才跟大師兄完成人生大事,現在唐布衣這樣貼著自己讓趙活有點耳熱,他紅著臉:「別、別晃了,我手上的魚片米糊糊會打翻。」
「原來是魚片米糊糊,難怪剛才聞到一股鮮香,師弟這是要給我吃的吧?」
「不給你吃,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別以為打岔了我就忘了。」趙活將碗抬高不讓吃。
「師弟──師弟會煮飯這點最有男人味,而且我說、我尤其喜歡師弟身上葉兒耙風味的男人味,身上有我熟悉葉兒耙味的師弟最讓我心動!哎呦!」唐布衣被趙活拿湯勺打頭。
「你就只會跟我喇逼雕,小賤人!」趙活收回湯勺。
不過經過唐布衣這麼一鬧,趙活心中的鬱氣消散了不少。
他才是那個跟自己大師兄相處過的趙活,大師兄留意他、熟悉他才能從兩個本質上是同個人的趙活中分辨出差別,既然如此何必去糾結,想通了之後趙活決定不要再吃自己的醋,他把碗塞到唐布衣手裡:「葉兒耙不好消化,你昨晚被折騰的、這兩日還是老實點吃米糊糊吧。」
「我不覺得有被折騰啊、我好的很,師弟真的不打算再去伙房展現一下你的男人味,給師兄做個葉兒耙嗎?」
「你再吵我就在這裡展現男人味,請你吃我棍子。」
「師弟真要著話那個也是可以喔。」
※IF路線-莽夫趙活迷路到平行時空中「趙活死亡」的路線中,與這個路線的唐布衣相遇:
唐布衣歸來得知趙活最後仍然為了爭唐門的一口氣而赴戰武林盟主瑞笙,卻沒有打贏戰死了。
大師兄替師弟報了仇後自己踏上相聲旅途,他隨便在路上找過幾個搭檔,有的後來找到其他目標散夥了、有的只是那陣子剛好同路,後來自然分道揚鑣,最近新找的旅伴也跑了,唐布衣隨意的結束了今天的單口相聲後回房休息。
到了深夜,他察覺自己廂房的門被推開,一聽到動靜就醒了,不過他繼續裝睡、沒有馬上起床,因為普通的賊不會這麼大喇喇的走門進來,唐布衣想看看這傢伙是什麼目的。
在察覺對方打算上榻後唐布衣伸手拽住對方掀被子的手,睜眼想看看什麼賊人那麼大膽,結果竟看到當年戰敗於武林盟主手下、成為唐門最後的暗器落地的師弟趙活。
他愣了一下,以為自己在做夢、但是手掌上傳來的觸感真實,師弟的那張臉恐怕也是自己夢境難以復刻的模樣,因此唐布衣又想是不是師弟跟他一樣遇到了什麼機緣起死回生了。
唐布衣還沒開口跟眼前的師弟敘舊,對方倒是先開口了,很是不耐煩:「大師兄你又發什麼神經?」
趙活這個神態好像不是離開許久歸來,而是他本來就該回這房睡這榻一樣,唐布衣本來要問出口的話又吞了回去,找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跟眼前的師弟聊了起來。
大師兄聊著聊著察覺眼前這個師弟性情跟自己認識的那個已經戰死的師弟不太一樣,但是確實是同一個人沒錯,而且他的經歷也跟師弟類似.....只是這個師弟沒有死在那一戰中,而是勉強打了個平局保住了性命,後來跟那邊那個世界的唐布衣搭伙踏上相聲旅途了。
唐布衣有些懷念,纏著這個趙活講了許久的話,講得趙活都有些受不了了才打發他去樓下拿水,趙活罵罵咧咧還是下床。
唐布衣看著師弟的背影,他的預感很準、因此心裡隱約知道這個師弟踏出門就會回去他原來的那個路線了,但唐布衣心裡也沒有甚麼可惜或不捨的情緒,這個師弟的記憶中沒有逆鱗寶衣,倒是多了他們在唐門練武場上打過一架的記憶,他雖然懷念、心裡卻也明白這不是他的那個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