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布/R]短短的瑟瑟腦洞

2025-06-09

親吻的位置

趙活跟唐布衣在歡愛的時候看到大師兄被他頂出眼淚來,淚光在燭火下一閃一閃看起來很像廚房鹽罐子裡的鹽巴,嘴巴就湊過去想舔看看嘗起來是不是鹹的。

唐布衣以為師弟要吻他,心裡有些驚奇因為平時沒事趙活不太會主動親他,閉上眼睛想等親結果濕濕潤潤的觸感從眼角傳來。

「師弟、哎哎師弟師弟,你眼神不好、親錯地方了。」唐布衣說完噘嘴、好似要引導師弟親對地方。

趙活頓了頓,無視唐布衣躁動的嘴、狠狠地在他眼角上親了一口:「誰要親你的嘴啊、我就要親你眼睛。」

「師弟的癖好好奇特、放著好好的嘴不親。」唐布衣突然抬了抬頭,用鼻子對著趙活:「那你想不想親我鼻孔?」

......我沒事親你那個鼻屎都沒掏乾淨的鼻孔做啥。」

「有鼻屎還不是師弟你不許我挖,我掏鼻屎你就說我髒,非要抓著我去洗手。」

趙活看著睜開眼、又閃著無辜淚光看著他的大師兄:「你這猴子不懂、文明人挖鼻屎不用手。」

「那師弟你倒是給我挖鼻屎的工具啊!」唐布衣夾起腿、用腳跟踢了踢趙活的屁股。

「大師兄、咱們在辦事能不能不要再糾結挖鼻屎的問題,算我拜託你了、我要萎了。」

「哪有萎、你分明還硬梆梆的,在我體內騙不了我。所以說師弟你到底要不要給我挖鼻屎的工具?」

「你到底想幹嘛啦、挖鼻屎也不是現在挖啊!何必要在這種時候對這種事情這麼堅持。」實在不想再聽他講鼻屎話題了,趙活狠狠地頂著大師兄的敏感點蹭,然而他低估了唐布衣對於某些無聊事情的堅持,即使被頂得嬌喘連連,夾雜在他嬌喘中的鼻屎話題還是不肯中斷。

直到趙活受不了了、再度停下動作問他:「好、我給你挖鼻屎的工具,但你能說說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堅持嗎賤人。」

唐布衣眨了眨眼:「因為師弟嫌棄我有鼻屎不親我鼻子。」

「我何止不親你鼻子,我還不想親你這張成天滿口屁話的嘴,你能為了讓我想親一點閉嘴嗎?」

「哎、可是有時我話說多了你反而會想來堵我的嘴,所以這其實是你嘴上嫌棄我說話心裡其實很喜歡的意思囉?」

趙活實在不想再跟他詭辯了,乾脆堵著唐布衣的嘴繼續動作。

「哼、哼哼哼──」被他以吻封緘的賤人還是用哼唧聲表示:「師弟果然很喜歡我說話。」

趙活聽出他想表達的,又是一掌拍在唐布衣屁股上打斷他在那邊哼唧哼唧。


不嫌棄

趙活把子孫射唐布衣身上,臉紅拿著布來擦的時候就看唐布衣將那些白濁塗抹開來,邊抹邊說:「哇、聞起來好臭,師弟啊你憋太久了、子孫都在你春袋內發酸發臭了。」

「媽的、嫌臭你還到處抹!別再抹了髒死了!」

「我沒嫌棄啊,你難道覺得這味道香嗎?」唐布衣邊說邊把沾滿趙活子孫的手向著趙活的方向伸。

「喂、你、你別過來啊!」看著那閃爍著自己子孫精力光輝的爪子向著自己探過來,趙活大驚失色。

「你看、你看,嫌棄的分明就是你自己。」看師弟反應那麼大,唐布衣把手收回來,繼續把玩著趙活黏稠的產物:「像師弟你有時自厭自己長相,我就沒有、說你醜是真的醜,但我可喜歡了。」

......大師兄,要是你別邊玩那種東西,這話我聽了是挺感動的。」趙活滿臉複雜:「我們能不能先擦乾淨再來說這些。」


唐布衣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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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布衣的筋骨柔軟,即使是趴在趙活身上、上身緊貼著對方,他的腰身跟屁股還是可以擺得又高又浪。

在趙活身體結實前,就算唐布衣身形纖細不算太重,當那格外豐滿的屁股浪花打下來時,強大的衝擊力還是會將趙活肺部的空氣壓搾出來,經過喉頭、從他因暴牙總無法完全閉上的嘴中漏出一點細碎的輕哼。

唐布衣格外喜歡聽那個聲音。

雖然此人平時慣愛的討罵看起來像受虐狂,可總喜歡逗著趙活玩的他,實際心裡還是有些許的、或許連他自己也沒察覺的施虐欲,師弟被他臀浪擠壓出來的輕哼,正正戳中了他心裡那塊。

然而這點樂趣似乎隨著趙活茁壯的體魄逐漸被剝奪,飛俠歸來後唐布衣趴在趙活相較一年前結實許多的身軀上,如同當初的喜好那樣擺盪著腰身,以自己的臀一下一下地重擊著趙活的胯。

他賣了半天的力,屁股落下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壓得他們身下旅店廂房的木板床搖搖晃晃發出陣陣木料的哀嚎,卻遲遲沒有聽見師弟熟悉的哼聲。

唐布衣抬頭看向趙活,發現對方神色如常,與他對眼時還誤以為自己要索吻,厚唇就這麼壓了過來吻住了自己。

唐布衣被他吻住後擺臀的動作停頓了,沒想到此時趙活竟然開始大逆不道的自己由下往上頂撞他的大師兄。

唐布衣因為吻短暫的愣神結束,察覺師弟的竟然撞了上來主動出擊,他也開始擺臀迎合趙活的撞擊.......與其說是迎合不如說是與之對峙,師弟往上頂他偏要往下坐。

打過了武林盟主的趙活也有了底氣,面對大師兄再度動作,他也沒停下自己的節奏,兩人劇烈碰撞下、深入內裡的陣陣激盪令唐布衣爽得直打顫。

在最後一下格外猛力地頂撞與下落後、兩人同時達到巔峰,此次嵌得格外深入的巨棍在唐布衣體內灌入累積一年份的思念填滿了他,而唐布衣也將他對師弟的掛念濺在兩人的腹部上頭。

他抽搐地攤倒在趙活身上,耳邊傳來師弟與他一同出了力後沉重的喘息聲,感覺自己找到了新的樂趣,又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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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的後續)

因為太激烈了所以唐布衣爽完直接趴在趙活身上睡著。

以往都是大師兄拉著趙活去沒人的地方,屁股騎爽了就拔屁股無情地跑了,或者做完至少還會說個兩句幹話,趙活沒有遇過這種情形,射後空白期結束發現怎麼大師兄這回這麼安分,扳著他肩膀將他從自己身上支起,才察覺他整個人軟塌塌地,若手沒有用力捏著根本撈不起來的地步。

唐布衣這個狀態令趙活十分恐慌,他發現自己用力捏著會在對方身上留印、怕自己手勁沒控制好,乾脆放下唐布衣讓他趴回自己身上,接著將自己當成靠架撐起身、帶著唐布衣軟成泥的身子坐起來:「大、大師兄、大師兄?」

回答他呼喚的只有唐布衣細微的呼吸。

趙活連忙抓起唐布衣的手腕給他號脈,探了會兒只探到一些小問題,都是唐布衣從前作出來的老毛病了,整體來說沒有大礙、還算穩定。

然而畢竟大師兄是死過一回的,懷裡的身子又像沒了骨似的、趙活心裏沒底,他試著把自己的內力輸入大師兄體內,這個舉動終於讓唐布衣有點反應,趙活聽見唐布衣發出小小的哼聲、稍微挪了下身子,可過了一陣子又沒了動靜。

此時趙活感覺他們連接處一陣濕滑,大師兄剛剛微弱的動靜讓自己射進去的東西流了出來,不過他現在沒心思管弄髒床鋪的問題,只是匆匆退出自己的玩意兒,直接扯著床單給兩人擦了擦身子。

套好衣服後、抱起昏死過去的唐布衣飛快地趕回唐門煉丹房。

比起山下的藥鋪,煉丹房的藥材更加齊全,他也顧不得弄得太凌亂要是二師兄回來會不會挨罰了,就是胡亂一通找。

正當他手忙腳亂地配藥時,軟榻上的唐布衣突然又有了動靜,趙活連忙丟下東西湊過去看他,只見唐布衣似乎是伸了個懶腰,睜開眼看到師弟因為緊張顯得格外扭曲的臉,嘴裡吐出的第一句話是:「咱們怎麼一路做回唐門了?」

趙活提著的心聽他這話蹦不住了:「屁啦!誰會一邊幹一邊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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