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布/R]我想不到標題的ABO

2024-08-20

噗浪點文題目[ABO、安全感缺乏]

B活O布

*ABO性別代稱轉換為古風的,Alpha乾元、Beta中庸、Omega坤澤
只有稱呼是古風,其他都是一般ABO設定(我懶得另外研究古風ABO的機制了)
不過為了符合活俠的背景,我私設乾元跟坤澤是一千人中不見得會有一個的超級稀有性別,多數人還是中庸,因此世俗還是習慣男女配......即使是男坤澤多半也會找女中庸還是女乾元,同理女乾元也只會找男中庸跟男坤澤的背景下。
啊、可能還有點我自己對ABO胡亂設定的設定(X-


那日趙活去後山撿柴,遇見了昨晚歇在林子內的唐布衣。

唐布衣一看見趙活,照慣例蹭過來幾句幹話開場白:「師弟!這麼早你就來山上蹦真有精神!」
「過獎、過獎,不比大師兄成日無所事事整師門竄上竄下的有精神。」趙活隨意的敷衍他一句就調頭往另一條路走。
這幾日他顧著打鐵,門內柴薪的儲備量有點危險,想到二師兄煉丹要用柴、伙房煮飯得用柴、女弟子們發現柴用完了沒辦法沐浴會跟小師妹說他閒話,因此今天把柴薪備足是首要的行程,而每次遇見大師兄都有可能被他劫去幹些不務正業的事情,為了不耽誤正事趙活不打算繼續跟他幹話。

但是唐布衣見師弟越不想打理自己,他內心那犯賤的靈魂就越發騷動,於是跟著趙活一同繞進深林深處。
「欸師弟、師弟、師弟、師弟你有聽到我在講話嗎?師──弟──你聾了?」
「我沒聾都要被你給叫聾了!你到底要幹嘛?我撿我的柴你要找你的猴朋猴友自己去別在這裡干擾我辦正事!煩死了!」趙活隨手掄著一根柴棍看能不能鞭數十把大師兄驅之別地。
「我看你拐到這個方向以為你要跟我一起去找猴朋猴友啊,這裡不是平時撿柴的地方吧!再說師弟你還能有什麼正事要辦?」唐布衣閃過師弟往他臉上揮的柴棍:「別說是撿柴啊,撿柴這種工作門內隨便拎一個弟子都能做,幹嘛非得要你來做?」

「是是是每個人都跟大師兄一樣隨便拎就拎得到一個弟子,弟子那麼好拎、你怎不回去拎別人來陪你胡鬧?你拎你的人、我撿我的柴互不耽誤兩全其美。」趙活眼看自己一通亂揮根本打不中唐布衣也不繼續浪費時間了,將那根柴薪放入竹簍中繼續撿其他的。
「欸、柴隨地撿都有,但是像師弟一樣能說會道還有相聲天賦的弟子不是隨便拎都有的,師弟你不要妄自菲薄把自己比成一根隨處可見的柴啊!」
趙活聞言轉身拿著新撿的柴指著唐布衣:「我勸你是不要看不起我手上這根柴喔?你知道沒有這柴整個唐門吃不上飯、練不了藥、洗不了澡,反觀大師兄你不在師門的時候大家還是吃的了飯、不愁沒藥、每天也洗的香,你到是說說你跟這根柴比還有什麼用,簡直廢物的說。」
「哈哈哈哈哈師弟你這樣讓我怎麼有辦法去拎別人,全江湖找不出第二個嘴比你賤的人了!」唐布衣被嗆得非常開心,眼角都笑出淚了。

.......趙活這時有點希望自己是個啞巴,這樣就不會被這賤人刺激到不自覺罵給他爽了。
最後他決定不要理會那個已經笑癱了的神經病,繼續專注地在周圍挑挑揀揀。
過了一陣子趙活看著撿得差不多,揹起竹簍才想到唐布衣的存在,有些奇怪他怎麼突然安靜下來,回頭一看發現他維持剛剛靠著樹爆笑的姿勢,面色潮紅、呼吸急促。
見此狀原先還在嫌棄他煩人的趙活急忙丟下竹簍跑了過去:「怎麼了、身上有傷裂開了?」
他抓起唐布衣的手探了探脈象,末了趙活震驚地放下手:「不對......大、大、大師兄、這是發發發發情了!」

江湖上大家都知道唐布衣號稱自己是坤澤,可沒有人看過他發情,以至於大家都認為那是唐布衣為了好接近女子、降低她們警惕佔便宜而亂講的。
趙活學了醫之後也有替他號過幾次脈,由於坤澤跟乾元的數量非常稀少,他學醫以來也沒碰過這兩性徵的脈象,隱約覺得大師兄的脈跟其他人不同卻又跟他讀過的書中寫的坤澤有落差,因此他也沒很肯定大師兄的性別。
直到現在他真的探到標準的坤澤脈象,才真真切切的確定他家大師兄是不折不扣的坤澤。
唐布衣這波情潮來得又猛又急,趙活的似草針放在弟子房內沒帶在身上無法替他施針、手邊也沒合適的藥材,情急之下他只得將唐布衣的衣服鬆開,先讓他透透氣。

「師弟......想不到、你竟然飢渴到要非禮我.......」不知是否是因為解了衣稍微降了點情熱,唐布衣的神智稍微清楚了些,能開口說些幹話了。
「呸呸別亂講!你我第一性別都是男子而我也只是個中庸,我們外部性徵相同能圖你什麼?」
「還說你不圖我什麼、哼嗯、你現在手都探入我衣服內了。」
趙活想著手上就算沒針找到穴道用點穴的方式多少也能有些效果才將手伸進大師兄衣服內摸找穴位,被這麼一賴他不樂意了,皺眉道:「我擔憂你那本就不太好的腦子被這高熱給燒得更嚴重,出於大夫救人的心態正兒八經給你做緊急處理,媽巴羔子的、被你說得像斷袖!我不管你了,你就在這等你的猴兄弟來救你吧。」說完便打算抽回手。

沒等他撤手,唐布衣先一步抓住他的手腕:「好、好,我不鬧你了你繼續摸、繼續摸。」
「說得好像我愛摸.......我等會兒可要好好地把手給洗了,誰知道你這猴子身上有沒有跳蚤。」
「唔——師弟、我現在身上的跳蚤確實癢得很,要不你順道幫我抓抓?」
唐布衣邊說邊拿著師弟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趙活長年勞動的手上充滿了各種不規則的繭子,粗糙的觸感光是這樣都摸得他騷叫連連。

趙活沒料到這賤人到了這地步還能作妖,他原先只去輕觸幾個穴位,現在被大師兄抓著手卻是整個手掌都貼到對方軀體上,掌心傳來肌膚火熱細膩的觸感、耳邊聽著大師兄的浪叫,兩相刺激下竟讓他也逐漸感到一陣燥熱湧上心頭,連掙開唐布衣虛握著他的手都做不到。
「師弟、師弟......」唐布衣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情潮,比起之前重傷感染引發的高熱,這種源自本能的燥熱令他更無法自控,很快趙活的一隻手已經無法滿足他、他看著對方一動也不動地僵在原地,得寸進尺的牽起他另一隻手放到自己的胸上揉搓。
「啊、」趙活的手碰到一個小小的凸起,下意識的揪了揪,唐布衣因為發情敏感的乳尖被那粗糙的指腹一碾,引得他渾身一麻、向著趙活的方向倒去。

唐布衣身形不算魁梧,一般情況下就算他發顛向著趙活撲趙活也能穩住,可是現在他整個人也被唐布衣傳來的熱度燙傻了,一時沒有注意就與他大師兄一同倒在地上。
趙活後腦磕到地面,稍稍將剛才的熱意給擊退了些,而唐布衣有師弟當肉墊,這一下不只沒摔疼,還因為整個人貼在趙活身上更加興奮。
手在跌倒後就放開了,他索性改為環抱著趙活的脖子,一邊胡亂的用身體磨蹭著他。
「大師兄你清醒一點!別蹭了我帶你回去、煉丹房、應該還有材料可以配坤澤的抑制藥........」趙活現在應該要強硬推開唐布衣的,但他覺得可能因為剛剛撞到的只有頭,他清醒過來的只有脖子以上的部分,否則他怎麼嘴上這麼說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手不要扣住大師兄的腰呢?

趙活沒意識到自己抓著唐布衣腰身抓得有多用力,但唐布衣實在地感受到師弟那雙打起鐵來握著打鐵槌泛起青筋的手,現在正用捏著打鐵槌般同樣的力道箝著自己。
腰腹的內臟受到擠壓、一股被支配的感覺油然而生,沒多久唐布衣的後穴開始春潮氾濫,那是坤澤完全成熟做好被標記準備的信號。
「抑制藥不需要回煉丹房配了.......你這不是、好好地帶在身上嗎?」
趙活隱約嗅到了一絲果酒的氣味,這氣味竟比他喝過最烈的酒還醉人,令他無法聽清楚大師兄在說什麼。
唐布衣說完話就將手探到師弟的胯部,薄薄的唐門衣料下的正是他心心念念的解藥,他隔著褲子、感受著那令他蕩漾的粗度與微微彎曲的形狀。
他沿著柱身輪廓搓弄了一會兒,待將之完全喚醒後便一鼓作氣的拉開趙活的褲頭。
趙活感覺自己的肉莖彈了出來,接著被大師兄白皙纖長的手握住,他不禁張開嘴發出一聲驚呼,隨即一個濕軟的物體趁著這空隙鑽入他嘴裡......是唐布衣的舌頭。

大師兄竟吻了他,還非常淫蕩的伸出舌頭。

意識到鑽入自己嘴裡的是什麼,趙活嚇了一跳不小心闔上了嘴,嘴裡一股血腥味蔓延開來,他心裡大叫不妙,大師兄血液中的毒比自己重,吃到他的血自己雖然不至於被毒死,但還是會陷入麻痺狀態。
果然過沒多久趙活扣在唐布衣腰上的手就因血毒麻痺而鬆手,唐布衣在他鬆手後坐起身,脫下已經被潮水浸濕的褲子與底褲,扶著師弟完全不被麻毒影響、硬邦邦物件,一口氣將他的藥吞入腹中。
「嗚嗯、師弟還說對我沒有所圖、」唐布衣坐直了身子,撫著自己的肚皮接著說:「你的那話兒都在剛剛的觸診下硬成這樣,都突破中庸該有的長度桶穿你師兄我的裏腔了......」本以為自己水流成那樣吃下師弟的綽綽有餘,沒想到還是覺得吃撐了。

聞言趙活感到自己的醫品被污辱了,身為一個大夫是絕對不會在診療的時候有其他不該有的想法,雖說後面自己也有些熱血充頭的感覺,但他可以保證在大師兄動手前他真的別無他想!
就算他是個自學的赤腳大夫也是有尊嚴的,於是他不甘心的開口:「湯湯明明是尼趁窩愣住硬巴它揉硬的.......」
趙活開了口說完才發現因為血毒他的嘴跟舌頭都麻了,根本講不清話,更氣人的是他這話雖然口齒不清可他自己聽來覺得還是能聽懂,偏偏大師兄這賤人跟他裝傻:「現在我的身體讓你舒服到話都說不清、哈喇子流了一嘴。」
「窩遮素被尼滴毒雪毒滴!」
「好了、好了師弟真急,我才剛吃下你的大傢伙你就催著要我動了,真不知道憐香惜玉。」毫不意外的唐布衣又故意曲解趙活的反駁。

趙活不想開口了,在血毒效果退之前講話根本就是給這個賤人鬧他的機會。
不過唐布衣現在也沒有餘裕繼續逗趙活,因為他說完話就開始抬臀起起落落吞吐填滿他後穴的肉棍,師弟的那根微彎,坐到底插到內腔裏又抬腰退出時,那弧度搔刮著他腔口爽得唐布衣直冒水。
大師兄忘情的騎著自己的畫面太過淫靡,趙活看著感到鼻腔一片滾燙,最終他受不了閉上眼,然而他一閉眼、來自肉棍的官感就隨之放大。
他幾乎可以察覺到頂端磨過哪一個點會讓大師兄內壁抽搐、也能清晰的感知到大師兄體內那多汁的肉腔是如何一波一波的泛出春潮,順著他硬挺的肉莖流淌出來濕濡了自己沒有全褪下的褲頭。

「啊、師弟——」趙活突然聽見大師兄拔高著聲叫喚他,他連忙睜開眼睛發現大師兄抖著身子像被定了身一樣.........不好了、這是——坤澤要被標記的跡象.......
趙活見狀運起內功想要加速排除血毒取回行動能力,大師兄因為標記本能不能動彈,自己這時候若不慎洩了精、可能會真的標記大師兄,雖說書上記載中庸標記他人的機率不高,但仍然有風險。
可是天不遂人願,趙活越是動用內力、氣血就越發翻騰,沒過多久他還是將自己的子孫全數灌入唐布衣的裏腔。
唐布衣在師弟灌滿自己的同時也進入高潮,高潮後他低下身趴在趙活身上喘著氣。

因為趙活比他大師兄矮,唐布衣趴下來他的臉剛好埋在大師兄頸邊,剛才淡淡的酒香此時聞起來十分濃烈。
「哈啊、哈啊......吁......」唐布衣喘得差不多了,感覺自己肚子脹得慌,趙活那泡子孫精看來是憋很久的,又有內力加成,射的又多又濃還射得很深,唐布衣穴口又被肉棍堵著排不出去。
剛經歷情事,就算是唐布衣、一時半會也還是腰軟腿麻的,但是為了讓堵在自己體內的東西流出去他開始扭著腰試圖讓師弟退出自己體內。
當他好不容易讓一半抽出體外時,血毒退去的趙活突然自下而上的頂了上來。

「啊!」
「師、師弟、你這是.......」
趙活嘴上的毒還沒退全,他沒有回答唐布衣,只是把臉埋在他肩頭嗅著那股酒香,捧著他大師兄的臀,開啟第二輪由他主導的性事。
不知道是不是太皮從小挨打屁股肉被打厚了,趙活發現大師兄的身形雖然算單薄,可是臀腿的肉十分厚實,他從下方每頂一下都能感受到手上的臀肉震震,反饋感極佳讓他頂弄的動作越發順暢。
頂了幾十回後,趙活身上的麻毒全退,力氣回歸的他抱著唐布衣翻了身,改為唐布衣躺著而他壓在上方架著腿操幹的姿勢。
這個姿勢讓剛剛射進去的東西倒灌回唐布衣腔內,唐布衣忍不住掙動了兩下,卻馬上被重重地頂住。
「賤人、我讓你別瞧不起我的柴棍了,玩弄我的柴棍還想拔屁股走人?」
「呃、嗯、師弟、你誤會了、」唐布衣被撞得只能哼唧,完全沒辦法解釋。
「誤會什麼?我想好好治你,你偏要犯賤來招惹我,是覺得我跟柴一樣、這次發情撿到我用一用下次發情換一根?反正隨處可以撿啊!」趙活邊說邊惡狠狠的將自己的胯往下撞,靠著體重硬是擠著他大師兄的臀肉,又往裡頭擠了些。
頂得太深唐布衣有些承受不了,忍不住乾嘔了一下。
見此景,開始鑽牛角尖的趙活更生氣了:「你嘔給誰看啊?你他娘親的、是剛才腦子在屁股一時衝動硬要吃我這中庸雜魚的臭老二,現在這個姿勢腦子暫時流回頭上了才覺得噁心是不是?」

趙活邊罵著動作也絲毫不含糊,不間斷地重插讓唐布衣沒有喘息的空檔,裏腔也被搗得不斷抽搐,分泌出來的水連同剛剛倒灌的精液在體位的影響下無法流出,唐布衣感覺自己現在簡直就是一盞被倒滿瓊漿的酒杯。
趙活看起來是氣極了,一邊操幹一邊換著說法罵人。
唐布衣知道師弟這麼氣,就是怕他用完這次就丟下他,因此趙活對他發怒他其實很高興,雖然有些卑劣、可若師弟真的對他毫無感覺,保持著醫者施救的想法、亦或是卑微奉獻的心態,都不會對他的拋棄產生不安。
一想到對方缺乏安全感的謾罵是源自對自己產生的情感,唐布衣被越罵越動情,在那激烈的操幹中一邊聽著趙活的罵聲再次達到絕頂。
這次高潮甚至比上一次更劇烈,唐布衣感到眼前一陣白,竟然失去意識。
趙活看大師兄都被他給幹暈了,怒火消了些,他抽出自己的肉棍用手搓了幾下,將第二泡濃精射在唐布衣身上。
他剛才確實想再次射在裡面,看能不能透過這兩次成功標記這個賤人,讓他以後少去霍霍其他跟他一樣純情的雜魚,但氣消了之後還是知道不能這樣。

趙活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上頭都是污痕,他去附近的溪流隨意的打理一下。
撿了半天的柴、又跟大師兄打了半天肉搏,現在天色也晚了,他趁著夜色把唐布衣弄回去,找了個沒什麼人會經過的雜物間燒了些水給大師兄清理了一番,末了照著書上針對坤澤的事後藥方配了藥。
他拿著煎好的藥回雜物間,看到大師兄醒了,沒了剛剛的莽勁,趙活有些尷尬。

在唐布衣開口前他急急忙忙地放下藥:「都怪你非要鬧我,害得我那柴留在林子內沒有帶回來,回來還要在消耗柴薪燒水給你洗!我得快點回去把那簍柴帶回來否則明天真的不夠燒了。」
「天色都這麼晚了,以師弟三腳貓的輕功,你現在回去撿柴怕不是要摔死,師弟、你是要我守寡是不是?」
「中庸不太容易形成標記,我還給你煎了藥,你現在乖乖給我喝了我摔不摔死都輪不到你守寡。」
趙活看著唐布衣難得聽話的端起碗,心裡鬆了口氣卻又伴隨一股失落,沒想到他正想轉身就看到唐布衣把藥給摔了,辛苦煎好的藥沒了、還賠了一個碗讓唐門負債多了幾銅錢。
「啊、師弟剛才操得我到現在手腳還在發軟,一不小心手滑了。」
「媽巴羔子你是故意的吧?」
「你怎麼肯定我是故意的?我也可以是不小心啊?」
「什麼叫也可以是不小心?不小心還能選啊你別唬弄我。」
唐布衣看著他的師弟笑著說:「若師弟希望我是不小心的,那可以再去弄一碗過來,這次我休息夠久了恢復體力就不會摔了。」
趙活看著他大師兄,喉嚨像堵了棉花半天說不出話。

良久、他略微乾澀的聲音才響起:「那我、可以希望大師兄你是不想喝這個藥故意摔的嗎?」

後來趙活沒有回去撿柴,也沒有再去煎一次藥。
他也從唐布衣口中得知,唐布衣的坤澤腺體自幼被動了手腳受損,加上唐門本身有一套秘密的功法是給門內的乾元、坤澤修煉,降低信息素對他們的影響力,因此他此前從來沒有發情過。
早上聽著趙活的幹話,笑得太開心情緒太激動,竟讓他坤澤的腺體一次爆發。
「所以大師兄是被我幹話講到發情的?我都不知道我可以用嘴輸出信息素。」趙活覺得十分荒謬,但又有點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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