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布/R]喜聞樂見的春藥梗
謝ㄌ我的爛命題能力(
阿活中春藥(中蠱)大師兄獻身幫他解
*(趙活)蒙眼play有
*前半段趙活都以為跟自己做的是某個大師兄找來願意幫忙解毒的女子
*又是失禁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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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大師兄一起出去就是沒好事!趙活靠著床柱,眼睛上面還蒙著一層厚厚的布料........先說不是他覺醒了什麼奇怪的癖好、事出有因。
要說起來得從三天前說起,那日他像往常一樣背著工具打算到後山檢點柴回來然後再趁著空隙練會兒功,沒想到剛一開門就遇到他的煞星──大師兄唐布衣。
這人風風火火的出現,劈哩啪啦地說了個糟透了的點子,然後下一句就是:「師弟你也來。 」
趙活這人天生嘴賤、跟大師兄這種小賤人交談可以輕易一句堵一句地回,但是面對這種行動要求不知為什麼每次都無法拒絕,就這樣被牽著鼻子走了。
過程怎麼樣趙活已經不想再回憶反正現下他的狀況是:中了春天的藥急需藥緩解。
他中蠱後大師兄將他帶回落腳的客棧,拿了塊厚實的布矇住他的臉,在他後腦勺上死死的拽緊了死結:「師弟你忍忍哈、我去找看看能不能有幫你解決的方法,下下策是讓人幫你但是你這臉著實是嚇人,我怕人找來了看見你這臉又不肯幫你了所以你就委屈一下吧。」
雖然唐門擅毒、但蠱的對他們而言還是稍微難應付的,何況只是外門弟子的趙活,即使趙活靠著自學學出了僅次於唐錚的醫術,也解不了自己身上的蠱毒。
一般來說這種對於沒碰過女人的趙活而言算是一個脫處的機會,可身上的焦灼感使他感覺不到任何旖旎的期待,只想怎樣都好快點解了這該死的蠱,但他感覺大師兄已經出門許久了還是不聞動靜。
終於、在趙活的理智線潰堤的最後一刻房門口終於傳來動靜。
難道大師兄把人放進來就出去迴避了嗎?也是、雖說平時唐布衣不著調,可是也不是分不清場面的人,這種時候也是會趕快迴避吧。
大師兄帶回來的人非常安靜,沒有說出半句話、趙活只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接著自己被底褲勒得發疼的小兄弟便被解放出來,灼熱器官接觸到空氣得瞬間讓趙活感到一陣顫慄。
他感覺自己的兄弟被握住了,握住他的手不算小、但他趙活長這麼大也沒跟女孩牽過小手沒有什麼對比物,所以也不覺得奇怪只覺得這手的體溫略低、長著挺多繭子。
冰涼的、帶點粗糙的摩擦讓他感覺很舒服,但這份快樂非常短暫,那個女子沒多久便撤回了手。
心情突然被扣了一半,不過沒過多久他便發現是自己多想了,那女子撤手後就將手搭在趙活肩膀上,接著趙活便感覺到自己前端碰到什麼軟乎濕黏的東西——是、是、是他想的那個?是那個嗎?
胡思亂想沒能持續太久、因為趙活很快就無法思考了,那柔軟又緊緻得小嘴在淺淺的蹭了幾下對準位置不久便一口氣吞下了大半,前所未有的快感席捲了趙活、讓他漏聽了坐在他腿上的人發出的熟悉的悶哼。
由於視線被遮蔽住、趙活的其他感官被無限的放大,他彷彿可以清楚地從他的陰莖感受到對方內壁的每一個褶皺,它們細細綿綿的咬著他,這種感覺不是以往自瀆可以比擬的,因此沒過多久小趙活就繳械了。
蠱毒顯然不是這樣一發可以解決的,因此釋放過一次趙活的陰莖也沒有軟下來,非常順利地隨著她的動作長驅直入、徹底的進入她體內。
一股無端的愧疚感湧上心頭,卻又伴隨著一種欺騙別人的興奮感,難以言喻的心情與肉體的歡愉交織再一起,讓趙活的生理反應更劇烈、肉根竟然又脹大了一些。
「嗯、」此時耳邊又傳來一聲輕哼,這次趙活想起來了──
那天大師兄說要去金國時他為了阻止大師兄與他切磋了一番,這個呻吟與當時大師兄被他打到時發出來的十分相似,只是這個夾雜了情慾的黏膩感,聽在趙活耳裡像是在耳朵上裹了蜜。
「你不能因為腦子被我屁股夾過現在就藉機用你屁股夾我兄弟啊!」
難怪剛剛趙活覺得脂粉味到中參雜著一股熟悉的氣味,那是唐門弟子長期浸淫在草藥中帶有的味道。
「就算我再沒有經驗也分的出男人跟女人的聲音又不是聾了。」趙活說完甩開唐布衣的手、繼續扯著臉上的布,奈何剛剛綁的太牢靠了他扯了半天也沒扯下來。
「不要解開啦我剛剛綁得很辛苦欸?而且師弟你不覺得矇著眼睛比較不會尷尬嗎?」唐布衣頓了頓:「也可能你看到我不尷尬,可我看你的臉會忍不住想笑沒辦法好好替你解毒,所以還是綁著吧師弟。」
「我也不想看男人騎再我腿上扭腰得畫面好嗎?還不是你剛剛綁得太緊了害我呼吸困難!」
「......別以為你幫我解毒我就不揍你!」
唐布衣想閃開這掌但他現在撐著腿、後穴還含著一跟蓄勢待發的肉柱,一扭腰棒子突然蹭過體內某點,頓時一陣酥麻感從唐布衣的尾椎骨竄起、抗毒性練高的他許久沒感受過的麻毒感瞬間壟罩了四肢,閃避的動作戛然而止,趙活粗糙的大掌終是落在了唐布衣的臀肉上激起一聲響亮。
其實唐布衣不是沒想過找其他方法、但是他走遍江湖的他知道師弟中的這蠱得在一個時辰內解掉,時間如此緊迫、而他也沒辦法做出在街上隨便矇騙無辜的女子這種事,思來想去也只剩這個方法能解燃眉之急。
但總的來說他也沒有跟男人的經驗,於是他在過來之前喝了一點酒壯膽,沒想到這一頂竟然頂開了他的尿關,剛剛不知不覺洩了一回有些萎靡掉的前面就這樣失守了。
趙活一掌下去也沒料到自己真能打到大師兄的屁股,他愣了一會兒、接著被身上傳來為溫熱的濕意拉回意識,大感不妙的他不知道又從哪裡來的爆發力,這回他成功的扯下了臉上的布料。
稍微適應了室內的光線後映入眼簾的是坐在他腿上渾身泛著粉意的大師兄,唐門制服凌亂的披散在他身上,趙活再猜到對像是大師兄時、腦中其實帶入了大師兄穿著女裝的樣子,他想著照大師兄那性格脂粉都擦了衣服應該也會換了吧?
沒想到對方還是穿著唐門的裝束。
正因為這樣帶來的衝擊力更強,那個平時灑脫快意的唐門飛俠竟然露出這等媚態.......等趙活從眼前景象的衝擊中回神時唐布衣已經尿了他一身。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咋不早說?」
發現自己有生命之憂急著解蠱的趙活這回真得是扣著自家師兄的腰往死裡幹,大有一種如果一個時辰內沒解完也要幹死這個王八蛋的架式。
趙活以為他會越操越沒勁、畢竟他自認自己性向還是喜歡小娘子的,因此他才會如此緊張怕操到一半萎了需要廢更多時間解蠱,結果他開始認真的投入後卻發現、操、大師兄操起來太舒服了吧?
唐布衣的膚色偏白,卻又不是那種病態白色而是健康的粉白,動情的時候會泛起一片桃色。
那雙多情的、不知迷倒多少小娘子的眼睛,即使被操的說不出任何話、唐布衣眼神中還是帶著平日的風流、但被頂到深處時不自覺泛起的水光讓這股風流多了一絲絲難以言喻的媚態。
趙活嚥了口口水努力說服自己只是在解毒,動作卻越來越放肆,他不自覺得撥開大師兄身上半開半闔的唐門制服,無師自通地開始用手巡視他身上每一片肌膚、靠著他肉莖感受後穴抽搐的頻率去尋找對方的敏感點。
於是在趙活頂弄的頻率跟力道降下來之後還能開口說幾句幹話的唐布衣,很快被又他摸得只能呻吟,這副在旅途中被刀劍砥礪過的身軀,現在在趙活一雙粗糙的手下毫無防禦,趙活摸哪兒都能引起他一陣騷麻。
他們的姿勢不知不覺從坐在床沿變成躺在床上,唐布衣感覺自己被師弟幹迷糊了腦袋,抬頭看著他那張在情慾蒸騰下更顯滑稽的臉,又突然感覺其實師弟還是很可愛的、至少在這種幾乎滅頂的快感下看到師弟的臉可以回到人世間。
此念一起,心底一動。
唐布衣緩緩的伸手捧柱師弟的臉,抬起身子吻了上去。
就著這個吻趙活又洩了一次,而唐布衣也是抖著腰半射半尿的一同登上絕頂。
進入佳境的他們也順利的在一個時辰內達成第三次順利解了趙活身上的蠱毒,又順勢做了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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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你在幫我把看看我懷上了嗎?」
「剛歡愛完不可能馬上診出喜脈........」認真聽脈的趙活下意識的回答,半晌後發現自己又被大師兄帶偏了,怒嗆:「你一個男人肚子裡除了大糞之外不會有其他東西了好嗎?」
「錯了師弟現在除了大糞還有你的東西。」
「媽巴羔子你是嫌昨天被操暈不夠爽是不是小賤人!」
趙活其實是在替他大師兄診看看他膀胱是否有疾,昨天那幾場混亂的性事,幾乎每次大師兄都會被操到尿出來,這不禁讓趙活有點擔心大師兄身體狀況,畢竟也是死過一回的人了。
為了不要以後唐門飛俠變成唐門飛尿俠,趙活很認真的想治好自己大師兄漏尿的毛病,但他從剛剛聽脈聽到現在也聽不出大師兄身體有什麼,所以才皺著臉想很久是不是自己讀的醫書不夠多、是否該讓二師兄來幫忙治一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