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布]摸屁狂魔
我對唐布衣屁股的四千多字邪念(?)
趙活這輩子摸過不少東西，生鏽的刀、沾血的劍、唐門伙房的油膩油鍋、緞治場被手汗度上一層油脂的鍛鐵槌手柄──但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會摸到大師兄的屁股。
事情的起因說來可笑，那天兩人在練武場過招，唐布衣跟平時一樣沒個正形、嘴上幹話連連，趙活本來被他弄得心煩乾脆一拳朝他腰間招呼過去，想讓他別再嬉皮笑臉，哪知唐布衣竟在半空中一個旋身，屁股直接撞上他的手，然後趙活的手就這麼順勢按了上去，還下意識地捏了一把。
那手感……
說軟吧，不是那種純粹的軟，而是帶點彈性，像是包子皮裡藏著紮實的餡，微微一壓就能感受到底下的結實。
當下趙活整個人僵在原地，手還維持著半捏不捏的姿勢。
唐布衣反倒沒什麼太大的反應，還回頭瞅了他一眼，接著特意扭了扭腰，語氣輕鬆：「師弟，你這是在比武還是占便宜啊？」
「占你娘的便宜！」趙活臉騰地一下紅了，怒罵一聲趕緊縮回手，恨不得把剛剛那一下從記憶裡抹去。
可事情哪有那麼簡單？
當天晚上趙活躺在床上，腦子裡揮之不去的全是白日裡那短暫的一捏，他甚至開始回想起這些年來唐布衣蹲坐、翻滾、踢腿時的動作，那人腰細腿長，打起架來身形靈活，雖然大部分時候吊兒郎當，但身手著實漂亮，而現在他卻對那動作下曲線豐美的臀的觸感產生了不該有的興趣。
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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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活這幾天狀態不對。
自從那日誤觸了大師兄的臀部，他的腦子就像是著了魔似的，時不時浮現那驚人的觸感，明明只是個意外，明明不過是個普通的生理構造，為何偏偏那麼……
柔軟？
他暗罵自己不爭氣，每回想起那個觸感，總覺得自己像個餓鬼見了肉包子，真是離譜。
他試圖用修行轉移注意力，結果卻連暗器都射歪了；煉丹的時候發呆，被二師兄扯著頭髮罵也沒反應；睡覺更是折磨，每回閉眼都夢到自己的手又覆上了那渾圓結實的臀肉，驚醒後滿頭冷汗，心跳快得像是中了毒。
他不可能跟大師兄說這種事的。
但問題是，大師兄好像察覺到了。
唐布衣這幾天看他的眼神帶著某種戲謔，時不時地湊過來，壓低聲音問：「怎麼了，師弟？最近魂不守舍的老往我身上看，師兄身上能看出朵花來？」
趙活氣得想掀桌，咬牙切齒地回道：「你這猴身上只能看出跳蚤跟蝨子，哪來的花！」
然而他再怎麼極力掩飾，唐布衣也早已看破他的口是心非，近日師弟的視線都快在他屁股上盯出個洞來了，還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某天趙活半夜起來打水恰好遇到躲在伙房偷喝酒的大師兄。
唐布衣仰著頭，喉結微微上下滑動，一雙長腿隨意地屈著，背靠在牆上，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樣，趙活目光下意識地往他的臀部瞟了一眼。
唐布衣察覺師弟深沉的視線，放下酒瓶：「師弟看什麼呢？」
趙活一驚，猛地抬頭，卻見唐布衣嘴角含笑，似笑非笑地瞧著他。
「我、我看個屁！」趙活惱羞成怒，轉身就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唐布衣喝醉了又犯渾，他竟然伸手一勾將人給拉了回來，湊到趙活耳邊低聲道：「看屁不如摸屁，師弟，你要不試試？」
趙活噎了一下，接著怒吼：「滾！！！」
雖然在伙房嚴厲的拒絕醉酒大師兄的摸屁邀約，可是趙活對他屁股觸感的執念卻與日俱增。
又過了幾日趙活去後山挑柴，因昨晚又沒睡好整個人恍恍惚惚，一腳踩空向著山坡下栽去，雖說這山坡沒有來時的棧道山谷深，但這滾下去還是免不了皮肉傷。
電光火石間後領一緊，他整個人被突然出現的大師兄拎了回來。
唐布衣雙手抱胸，俯視著他：「怎麼回事？這幾天老盯著我屁股看，魂不附體的，練功不用心連路都走不穩，師弟可別因為我把腦子寄放在你屁股就過意不去，硬是回禮把自己的三魂七魄放師兄屁股上啊。」
趙活羞怒交加，想破口大罵，卻發現自己根本沒力氣爭辯。
幹話說完，唐布衣看著師弟因為睡眠不足越發憔悴滄桑的醜臉還是收起揶揄的態度，蹲下身看著他：「……你再這麼下去遲早要出事。」
「要不這樣吧，我讓你摸一摸，摸完就給我好好睡覺，行不行？」
趙活驚得睜大眼睛，像是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你、你說什麼？！我才不是——」
話音未落，大師兄已經翻了個身，隨意地趴在草地上，衝他擺了擺手：「機會難得啊，師弟。」
趙活盯著那翹起的弧度，喉嚨滾動了一下。
……這要不摸，他可能真的會死。
趙活心裡翻江倒海，幾番掙扎後終於還是認清了現實——他真的、真的很想摸。
一念至此，身體已經先大腦一步行動了。
他猛地撲了上去，雙手結結實實地扣住唐布衣的臀，狠狠地一揉！
軟軟的、彈彈的，手感絕佳，幾乎要讓人上癮。
唐布衣以為給師弟揉一下也不過是像那日那樣一觸即離的接觸，還愜意地趴在草地上歇著，沒想到師弟思索一番後竟如惡狼般撲了上來，他被這架勢給驚得一整個人僵了三息，等他回過神來自己的屁股辦兒已經被當成白麵糰揉搓了好一陣子，他這才像是被燙著似的震了震身子想翻身，語氣甚至還帶了點本能的驚慌：「哎喲！師弟你——！」
可趙活這回是鐵了心，不給他逃的機會，雙手死死箍住，不讓獵物脫身。
「別動！」他惡狠狠道，語氣跟搶劫沒兩樣。
唐布衣看著他，許是沒想到一向嘴硬的師弟竟然真的幹出這種事來，難得露出一絲遲疑，等意識到自己的驚慌表現得太明顯後才故作鎮定地勾起笑：「哎呀，這怎麼行？你再這麼摸下去，大師兄可要害羞了。」
趙活哪裡還聽得進這些有的沒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這手感怎麼這麼他娘的好？
他乾脆閉上嘴，專心致志地大摸特摸，從兩側捏到中間、又往上揉了揉，甚至還用虎口輕輕攏了兩下，像是在確認彈性。
「……。」
「師弟、」唐布衣的語氣聽起來有些複雜：「你要是再這麼摸下去，大師兄可就……真要害羞了啊？」
趙活仍舊悶不吭聲，手上動作一點沒停。
唐布衣倒抽一口氣，忽然低笑一聲：「行吧，摸都摸了師兄讓你摸個夠。」
又過了半晌，好一通揉捏了卻近期的執念的趙活終於冷靜了一點，才感覺到自己剛才有多麼喪心病狂，他猛地放開手、刷地一下站了起來，臉色變幻莫測。
尷尬了一陣子他才開口：「喇逼雕啦！大師兄，你就不能他娘的收斂點嗎！」竟是惡人先告狀。
唐布衣揉了揉自己被蹂躪得有點發熱的屁股，慢悠悠地站起來：「我怎麼覺得該收斂的是你呢？剛才我還以為你把我的屁股撕成四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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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大師兄慷慨獻臀後，這竟成了他倆的一種默契，每當趙活精神恍惚、無精打采時，唐布衣便拍拍自己的屁股，示意師弟來取用。
趙活嘴上罵著「你當我是什麼邪祟之物，靠你屁股續命？」卻還是熟練地伸手，揉得心滿意足。
唐布衣起先覺得這沒什麼，反正都男人，師弟需要就給揉一下也不打緊，可被師弟這般日益的揉著，他逐漸覺得有點不對勁。
趙活那雙長年練拳的手，帶著一股勁道，每次按上來都讓他渾身微微一顫，尤其是力道恰到好處時，甚至讓人忍不住舒了口氣，唐布衣起初還能強作鎮定，但後來每當師弟的手掌覆上，他的腰身就會不自覺地放鬆，屁股也會向著師弟寬厚的手掌心貼了貼。
某次被揉得舒服竟還不小心低哼了一聲，當場讓趙活手上一頓，驚疑不定地瞪著他。
唐布衣當時假裝沒事，打哈哈道：「師弟手勁不錯，不如下山去當個推拿師？」
趙活滿臉狐疑，卻沒多說什麼。
但唐布衣自己知道，這事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再這麼揉下去，他怕自己真要養成什麼奇怪的癖好了，於是某日趙活再度滿臉倦容地走來，唐布衣難得一本正經地擺手，沉聲道：「不行了。」
趙活一怔，狐疑地看他：「啥不行了？」
「屁股不給揉了。」唐布衣語氣果決。
聞言趙活臉色一變：「你憑什麼說不給揉就不給揉？」
唐布衣表情堅定：「憑這是我的屁股，從今天起我屁股封印，不再對外開放。」
「混賬東西......」趙活罵了一句，急於揉屁的他突然急中生智道：「大師兄、你把腦子寄放我屁股上，你的屁股給我揉就是讓我收租金的，你不能擅自決定不給揉！」
然而對於師弟的歪理唐布衣端著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師弟，凡事要適可而止。」
趙活死死盯著他，像是要把他看穿，眼神幽怨：「我就問一句，你賤人是不是被揉著揉著開始覺得不對勁了？」
「沒有。」
趙活冷笑：「呸，你這死樣子，當老子是瞎子啊？」
唐布衣心知瞞不過去，索性跳起來就跑：「總之我就是不給揉了！」
趙活當場暴起：「幹！賤人你別跑！至少把屁股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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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封印計畫推行後，唐布衣的日子並未如想像中清靜。
起初他安慰自己說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就是少了一點接觸，自己又不是師弟、得了靠這個行為活著，但不知怎的從那天起他開始變得焦躁，睡覺時總覺得少了點什麼，盤腿打坐的時候莫名渾身不對勁，甚至連踢蹴鞠時都覺得身體彆扭。
偶爾路過後山，看到趙活蹲在柴堆邊發呆，他竟然鬼使神差地想走過去——好在理智壓住了衝動，讓他強行折返。
這樣下去不行。
唐布衣告誡自己，堂堂大師兄豈能被一雙手拿捏？
可惜，他的身體似乎並不聽話。
某日夜半，他翻來覆去睡不著，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試圖找回那種熟悉的感覺。
……沒用。
自己的手跟師弟的手果然還是差了一點什麼，唐布衣難得陷入沉思，這樣下去他怕不是要走火入魔。
隔日到了後山，看趙活又是一副萎靡模樣，步伐飄忽、又差點被地上的石頭給絆倒，唐布衣伸手就扶住了他，目光複雜地看著這個憔悴的師弟，最終他歎了口氣開口：「師弟啊。」
「幹嘛。」趙活有氣無力地瞪他。
唐布衣停頓許久，終於還是拍了拍自己的屁股：「來吧，師兄大度，給你補一補。」
趙活愣了一下，下一秒雙眼爆發出死灰復燃的光芒：「你終於想通了？」
唐布衣只是催促著：「別磨磨蹭蹭得了，快點。」
趙活當即大喜，深怕這個賤人反悔、立即雙手覆上那朝思暮想的屁股，動作極其嫻熟的狠狠地掐捏了起來，唐布衣渾身一震連魂都要飛了，好久沒被揉了，竟然比記憶中還要舒服，他被這猛烈的襲臀揉得腿都軟了下來、差點沒站穩，「哎喲」一聲扶住師弟的肩膀。
趙活揉得起勁，甚至發出了滿足的嘖嘖聲：「還是這手感，妙啊。」
唐布衣咬著唇，努力不讓自己哼出聲來，心裡卻忍不住感歎——完了，這下是真戒不掉了。
自此以後，唐門的練武場、後山、甚至柴房時不時會傳來「咕溜、咕溜」的聲音，伴隨著趙活滿足的嘖嘖聲，與唐布衣無可奈何卻又似乎樂在其中的長歎。
揉屁狂魔與被揉屁狂魔的雙向奔赴，自此塵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