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布]代餐衍伸的腦洞2
搶床
這天唐布衣從窗戶一陣風似的刮入弟子房,扯著趙活的被單準備如同以往那樣把他連人帶被拽到地上,然而趙活這幾年鍛煉下來身形結實了不說、掌握了忘形篇技術學了不少其他門派的拳腳功夫,再也不是那個會被唐布衣一被子捲跑的又醜又蔫的豆苗了,唐布衣拽了幾下沒成:「師弟、你擋到我睡覺了!好狗不擋路,起來、起來!」
「大師兄這是我的床。」趙活扒在自己床位上瞪著這潑猴。
「師弟你好霸道、怎麼就說這整個是你的床了?你把床上這些睡著的師兄師弟們放在哪裡?」
「我是說我睡的是我的床位,你才是擋我路的猴子吧?」
「師弟說我擋路,所以你要起來把位子孝敬給我嗎?那我不客氣了。」唐布衣邊說邊往趙活的床上擠。
「喂、喂、別給我擠上來啊!」雖然趙活的拳腳功夫可以讓自己不要被輕易抓下床,可是要推開全力纏上了的唐布衣還是有點困難,最後還是讓這撥猴給鑽入被窩了。
「師弟我讓路了換你下去。」唐布衣側著身子踢了踢趙活。
「才不要!我什麼時候說要把床讓給你了?」趙活不甘示弱踢回去。
「哎、師弟太奸詐了,所以你是騙我上來跟你睡一塊。」唐布衣乾脆用腿夾著趙活的腳。
「你又不是姑娘我騙你睡一塊做什!」趙活不想製造出太大的動靜吵醒別人引發民怨,只好停下動作,壓著聲音跟大師兄鬥嘴。
「我又不是姑娘,師弟還不下床堅持跟我睡一起豈不是龍陽之癖?」
「你先爬我的床的,論龍陽之癖大師兄才是亂源。」
「但是你沒有下床,師弟你也不清白了。」
「你這個飢渴的賤人連醜男的清白也要。」
反正師弟也不打算下床,唐布衣直接把頭枕在他肩膀上手搭到他身上,擺了一個舒適的姿勢繼續回話:「哎、我也是被師弟騙了,師弟都說自己喜歡小師妹所以才放心的爬了你的床,誰知道師弟竟然連男人爬床都好,現在堅持不下床了。」
「喇逼雕啦、你就是想激我下床!我是不會中你的激將法的賤人。」趙活說完隔了一陣子沒等到大師兄回話,感覺一陣一陣規律的氣息吹過自己頸側,這賤人竟然直接睡著了。
本來想仗著自己力氣把他搬出去扔掉,但是看著眼前大師兄頭頂那搓毛隨著沉穩的呼吸擺動,突然又沒了這個念頭,最後還是乖乖跟他擠了一個晚上。
料理醉猴
趙活下山去外堡辦事,回門內的途中遇到喝醉躺在路上呼呼大睡的大師兄,趙活看著他酒水灑了一身,原先不想管他可是想到這賤人明天還是會把沾著泥沙充滿風乾酒氣衣服塞給他洗,最後還是決定稍微處理一下。
半攙半抱的把唐布衣弄回門內,考慮到這個點把大師兄帶到弟子房內收拾會打擾到其他人,趙活便把人弄到伙房。
他將大師兄擱在柴堆上開始料理潑猴。
本來只打算退掉唐布衣的外衫,可是脫了外衫之後發現裡面那件衣服也沾滿酒氣,八成大師兄豪放的喝酒的時候灑出來的酒水滲進去了,想了想還是把他的衣服都扒了,既然衣服都扒了那順便身子也擦一擦好了。
趙活平時做事情習慣一套一套的做好,起先只是不想明天洗到難洗的衣服,最後乾脆把唐布衣整個人給收拾好,但由於不是出於照顧人的出發點,只是想收拾好、所以幫唐布衣擦身子的時候趙活簡直把他當一件髒衣服搓。
但是擦到臉的時候趙活頓了頓,還是換了一塊細一點的布料,動作也輕了不少。
結果剛給大師兄擦完臉挪開手,就看到他掙著一雙桃花眼看著自己:「唔、師弟你很中意我的臉欸......哎啊!」
趙活把擦臉的布丟回唐布衣臉上:「蛤、你從哪裡得出這種結論?」
「你剛剛擦我身子的時候力道比較重,擦我的臉動作卻很輕,不知道還以為你把我的臉當閣樓收著的古董花瓶擦了.......」
「屁啦我是看不慣你身上髒,擦大力一點才能把你身上的陳年老垢搓掉好嗎!行啊你的臉也髒是吧我這就給你好好擦擦!」趙活說完抓著擦臉布又往大師兄臉上懟了幾下。
「哎、好了、師弟你真要把我的臉皮刮一層下來了。」這幾下真的被擦疼了唐布衣掙扎起身。
看著大師兄動作靈活,絲毫沒有宿醉剛醒來的樣子,趙活這才回過味來:「哎不對、你剛剛就醒了還給我裝死!」
「哎其實你挪動我的時候就醒了、想著不用自己走省事就繼續暈回去了,後來師弟扒我衣服的時候本來又醒了、又覺得有人幫我換省事又暈回去了,再來你幫我擦身子的時候又想著有人幫我擦省事還是暈回去好了.......」
「操、什麼暈回去,賤人你就是在跟我裝死!」
教訓皮猴*唐布衣失禁情節
唐布衣在樹上喝酒,遠遠看到師弟走過來,平時就很犯賤的唐布衣酒意上頭時更想犯賤了,在趙活經過時伸手拽住了他的馬尾:「哎、師弟、」
「嘶——」煉丹煉到一半發現少了一味藥材趕著去後山林子內的小藥田採藥的趙活沒看到躲在樹上喝酒的猴子,被這麼措不及防地抓了馬尾沒煞車還往前走,當下他感覺自己頭皮要掀了。
趙活停下腳步,拍掉那犯賤的小爪子:「媽巴羔子!你又想做什麼!」
「嗝、沒想幹嘛只是看到師弟打個招呼。」
把被抓亂的馬尾重新綁好,抬頭指著唐布衣罵:「賤人!打招呼就打招呼動手動腳做什麼,罵你猴子你真把自己當猴子,手不在那邊動來動去抓跳蚤會癢?」
他罵完看著唐布衣嘻嘻哈哈的笑了:「師弟好大的一隻跳蚤哈哈哈哈哈!」
趙活被他給激怒,他猙獰著一張臉仗著唐布衣對他不設防、現在還顧著笑,竄上去把人從樹上提溜下來抗在肩膀上:「你這隻囂張的潑猴,看到老子這麼大隻的跳蚤還趕挑釁我現在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說完趙活執起手掌對著唐布衣的屁股連打了好幾下。
唐布衣邊笑邊叫,扭著腰想竄走。
察覺到他逃跑的意圖、趙活加重了按著他腰的力道,將人死死地摁在自己肩膀上。
「哈啊、哈哈哈師弟、放手、哈哈哈別抓了——否則我要——」
「你要怎樣?你來招惹我的、討皮肉痛!」
「哈哈哈不是、我真的要.......」唐布衣感覺現在這個姿勢他的膀胱被師弟的肩膀頂著,剛剛喝下肚的酒被這樣擠壓、姿勢太過於奇怪他又止不住想笑,一陣一陣的快憋不住了,他又蹬了幾下腿。
趙活也趕著去採藥,本來只是想鬧一下大師兄給他點教訓,不過看他到這份上了還不安份,決定再多扁他幾下。
於是他又緊了一下扣住唐布衣腰的手,接著蓄足了勁的一掌落下——「啪」「啊!!」
響亮的巴掌聲伴隨著唐布衣拔高的驚叫,趙活聽到這聲,得意的想:這下總算讓這賤人學到教訓了吧!
然而他的得意維持不了多久,一股溫熱的濕意從肩膀傳來,滴滴答答的,還有撲鼻而來的尿騷味。
「大師兄你怎麼亂撒尿!」
最終趙活煉的丹藥還是沒能在時間內等到那一味藥材。
暖手爐
唐布衣在林子內掏樹洞找有沒有猴兒在裡頭藏果子的蹤跡,打算記下位置來年再來探探有沒有猴兒酒能偷,掏一圈下來順手在溪流裡洗洗手。
蜀中的冬日雖然溪流不太會結冰、但溪水還是凍得狠,唐布衣手一下水就被凍得一哆嗦,快速將手縮回。
手搓了兩三下,感覺指尖還是冰冰涼涼的,他將手舉到嘴前哈了幾口氣,仍然覺得那溪水冰涼的觸感揮之不去,突然、他眼角瞥見一個人影緩緩沿著棧道上山,是趙活扛著柴簍上山撿柴。
看見趙活,唐布衣飛身而至,他步伐輕盈的落在師弟身後不遠處喚道:「哎師弟!」
「嚇!」
趙活輕功不咋地,尤其現在冬天手腳被凍麻了,他怕一個不小心失足千古恨成為唐門谷底的一塊肉餅,因此他走得特別小心專注,突然有人從背後喊他、他嚇了一跳,蹦了一下感覺自己距離肉餅型態只差一個閃身的距離。
他驚險的抬手扣住山壁才保住自己人形的狀態,站穩後回頭:「別突然在別人身後發出聲音!嚇死人了!」
「哎、我不過在山頭看到師弟便過來打個招呼,怎麼知道師弟膽子這麼小,若我跳到你面前你還不是會嚇到。」
趙活想了想,好像也是,不過他接著說:「那你不要來打招呼不就得了。」
說完他繼續緩慢的移動。
「打招呼是人與人之間普遍的互動哎。」唐布衣踩著小碎步跟著。
趙活看著他那步伐莫名升起一股火氣決定嗆一下唐布衣:「你說到重點了,打招呼是人與人之間的互動不是人與猴之間的互動。」
「可是師弟,我友愛動物呢!」
「媽巴羔子!我也友愛動物但不包括你這隻!」
「哈哈哈哈不管你我誰比較友愛動物,我就想跟師弟打招呼。」看著趙活氣得氣血上頭發紅的醜臉,唐布衣把手貼上去搓揉了幾下。
「一驚一乍的、師弟就該練練膽子,總不能什麼能嚇到你的尋常舉動都不准人做吧?」
趙活不敢在這狹窄脆弱的棧道上打鬧,也就沒有掙扎任搓了,不過他還是夾雜著含糊的口音回話:「就尼這咕賤能總瞎到窩!」
「我就不會嚇到別人,小娘子們看到我突然出現可開心了。」
感覺師弟臉頰的暖意稍退,唐布衣決定再給他添一把柴火:「嚇人就不該出現的話,師弟這張不尋常的嚇人的臉該怎麼辦?」說完他大力的搓了幾下手中氣得熱血沸騰的臉頰,搓得趙活張不開口只能含糊的罵著什麼。
感覺掌心那股從溪流上沾到的涼意消散了,唐布衣才滿意的放手,聽著趙活怒吼聲迴盪山谷笑著又飛身而起遁走了。
大屁股
「師弟、師弟在煮什麼好香!」趙活在煮飯,唐布衣邊喊著邊從外頭撞進伙房來、一屁股把師弟給擠走。
沒有武功的趙活被唐布衣撞飛,一把栽在柴堆上跌得四仰八叉的。
趙活剛剛沒仔細看,只覺得自己被一陣彈力十足的氣彈開,他緩過來後指著唐布衣道:「大師兄、你別拿武功對付我這個雜魚啊!」
「我才沒有用武功。」唐布衣徒手抓起鍋內的一塊燉肉一口吃了下去。
就算是唐布衣這張嘴也耐不住燙,他被燉肉燙的連連哈了幾口氣,等到肉沒那麼燙後邊咀嚼邊道:「我不過湊過來就讓你跌成這樣,真要是用了武功你豈不是被我直接撞到山下去?」
趙活只覺得他在唬爛,正常人撞過來怎麼可能還會有彈一下的觸感,還把人給彈那麼遠!又不是四師兄。
絕對是大師兄這個賤人偷偷發功撞走他要偷吃鍋內的東西。
直到後來趙活練了武,遠遠聽到大師兄出沒的動靜下盤發力使用內功抵禦他,這下他穩住了,然後發現唐布衣確實沒用武功。
僅僅是撞過來能有那麼大的力量,純粹就是大師兄練腿攻練得勤,蹦過來特別帶勁,至於那股彈力也是因為他腿腳臀肉實的緣故,媽的大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