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布/R]龍陽之屁
趙活被大師兄撩撥過頭對著他的腿怒蹭一波,隔天醒來便不見大師兄身影。
回想昨晚的荒唐,趙活後知後覺的感到自己這麼教訓大師兄好像真有點過分了,雖說蹭蹭他的腿沒發生什麼,但被自己壓著蹭感覺上應該不是很好........可惡、這麼想感覺雖然能理解但又有點難以釋懷。
因為他也覺得做了這種事情有些尷尬,對於大師兄一早就不見人影也不覺得奇怪。
結果他一連五日都不見唐布衣回客棧,趙活這下真有點慌了,他走出城外、四處向來往茶水攤的路人們打探,卻得不到什麼情報。
他有點頹喪的坐在茶水攤角落的桌椅上,以往大師兄的行蹤總是飄忽不定,可自從他們搭伙後從來沒有這樣不吭一聲地消失這麼多日,是自己那日真的過分了嗎?真要是生氣大師兄可以跟他打一場啊!
以他的性格不可能因為彆扭鬧失蹤吧?還是他被往日的仇家尋仇了......
想到此、趙活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發出來的動靜引得周圍的人一陣白眼,但他沒能顧及那麼多只匆匆地留下茶水錢便向著他們落腳的客棧趕。
若大師兄真是臨時被仇家盯上,總會留下一點蛛絲馬跡的。
趙活回客棧的路途上內心充斥著矛盾的忐忑,他既希望大師兄不是棄他而去、又同時擔憂若他真是因為仇家尋仇為了不牽連自己而走,過了這麼多日自己才察覺會不會太遲了?
回了客棧他直奔他們租下的廂房,沒想到推開門就看到多日不見蹤影的唐布衣就在房內。
看著這個身影、趙活懸著的心突然落下來,沒想到一時沒能反映過來的他反被這個失蹤五日的混蛋指責了:「師弟!師弟欸!你怎麼亂跑呢?要不是包袱還在我都懷疑你卷了我們的盤纏跑路了。」
聞言趙活繃不住了,他湊過去踹了唐布衣幾下:「喇逼雕啦!是你鬧失蹤、知不知道我這幾天滿城找!他娘的還敢回來看我還不用鏈子栓好你這隻潑猴免得你那天哪根神經拐了自己跑回林子去!」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好了啦、好了啦!要不咱們現在去買條鏈子、別氣了啦師弟你這張臉在夕陽下氣得這麼兇怪嚇人的。」說完便真打算推著趙活上街買鏈子。
「鏈子栓得住你之前掌門還需要這麼頭疼嗎!」但趙活不領情、他回過身一把將唐布衣推倒。
反正身後就是床鋪,唐布衣也就不閃了、順勢倒在床上。
「欸我說、我之前也時不時出去一趟,師弟這次反應也太大了吧?」不講在唐門的時期,他們這三年來也不是黏糊糊的形影不離,雖然不像在唐門一樣一出門就十天半個月不回門,但唐布衣偶爾也是會消失個一兩日都不見趙活這麼找。
「之前我們又沒有、之前我們又沒有發生什麼——你在那晚過後突然離開,還不只一兩日、是消失了整整五日,我怎麼可能不多想!」
唐布衣聞言、才想起他收到二師弟唐錚傳信的那晚跟趙活發生了什麼事。
實際上唐布衣並沒有將那件事放在心上,所以收到信後像往常那樣過去處理事情,又因為這次事情稍微棘手一點、他稍稍耽擱了,沒想到讓趙活給誤會了。
「那日不就我們玩鬧了一番,我又不是什麼貞烈的小娘子被師弟稍微碰一下就尋死覓活的,何況我若真的不想給你、打從一開始就扁你了哪會等到都完事才跟你鬧失蹤。」
「真不介意你這幾日到底上哪去了?」
唐布衣被他這麼一問頓了一下,很快又把話題繞了開來:「你不信我不介意嗎?師弟你就這麼不相信我了.......不然我們再做一次我這回不跑就是。」邊說邊快速地退下自己的衣衫。
「我沒有要再做一次、大師兄住手啊!」看著唐布衣打算像那晚一樣把自己剝光,趙活腦袋短路了、他連忙撲上去想制止大師兄在房內裸奔,卻不曾想他這一撲反而重現了那晚把唐布衣按在桌上的場景。
趙活看著身下的大師兄,他的雙手撐在他的兩側、好像將那個誰也關不住飛俠的禁錮在自己與床鋪之間。
夕陽透過紙窗將室內度上一層薄紅,彷彿置身在喜房中,而唐布衣本來就生的艷麗的容貌在這光線中顯得更加張揚,看得趙活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師弟你還說沒有要、都這麼急了!」大師兄調笑的聲音響起,讓趙活回過神來。
「我只是在阻止你亂脫衣服、天都還沒黑我才不想看公猴子光著身子在我面前晃蕩。」
回神的趙活一邊反駁一邊想起身,但唐布衣搶先一步用腿夾住他的腰,一時沒有提防的趙活又跌了回去。
「你這、欸、放腿!我說過我是人不是樹你這猴子腿別把我當樹夾啊!」因為唐布衣的動作,現在趙活感覺自己的胯正緊緊貼著大師兄,他掙扎也不是不掙扎也不是。
「哈哈哈哈師弟你當然不是樹、樹可沒有這根又熱又硬的玩意兒!」唐布衣邊說邊扭了扭腰。
「我沒硬!」
「你有!」
「你娘親的、分明是你現在在給我亂蹭!」
「所以師弟是不是承認你被我給蹭硬了?」
「你不也差不多硬了!放腿啊老子沒有龍陽之癖別蹭了!」趙活想掙扎但是現在的動作感覺他掙扎了就是蹭得更厲害,情急之下他想到那晚大師兄被他抓奶的反應,急於脫困的他想也沒想就將手探入唐布衣剛剛脫一半、鬆垮的領口內,狠狠的蹂躪起唐布衣的胸。
「嗯、師弟都揉上我的奶子了還說你沒有龍陽之癖。」
「聽你放屁你又沒有奶子可以揉?」要說的話南宮大公子才算男人中有奶的份量吧。
「貧也是奶啊你現在不是揉得挺順手的?」
「不對吧我這是為了掙脫你的腿逼不得已才這麼做、大師兄你覺得我揉得舒服揉得順手是你的問題。」
有了那天晚上的經驗,這回趙活除了扯弄乳首之外還開發出其他手勢,唐布衣確實被揉得挺爽的。
「既然你說問題是出在我身上、」唐布衣忍著胸上傳來的快感接著道:「你沒有龍陽之癖的話這屬於男人都會有的生理反應,那晚你就很坦然的面對自己的慾望現在你這樣遮遮掩掩是欲蓋彌彰嗎?」
趙活停下動作,就跟當初學問不夠就算嘴力夠高還是被龍湘背錯的詩詞帶歪,現在他雖然隱約覺得哪裡怪怪的卻又找不到問題在哪裡。
他聽人說龍陽之癖是玩屁股的,但他沒有玩大師兄屁股、也沒被人玩屁股,所以這不算龍陽之癖?
趙活低頭看了看自己蓄勢待發得將褲襠支出一個帳篷的兄弟,覺得自己這張臉讓它遲遲沒能找到發揮的機會已經很對不起它了,撩撥的是大師兄,卻要自己的兄弟忍實在過不去。
想通什麼關竅的趙活抬頭盯著唐布衣笑彎了的雙眼:「賤人、這次你要跟那晚那樣我併著你的腿弄,還是你想趴著來?」
「逗你玩的、師弟你要真要來?好了啦我們跟小二叫桶涼水冷靜一下去找吃的啦!我整日沒吃飯餓得狠.........」唐布衣邊說邊鬆開自己的腿,卻被趙活拽著剝下褲子。
「明知道逗我就會挨操還這麼犯賤!到了這個地步你別想跑了。」趙活本想像上回那樣併起唐布衣的腿操,但想著現在天色亮著、這賤人八成會對著他的表情大做文章實在氣人,最後他將人翻了身整個人坐在他腿上。
趙活揭開自己褲頭的瞬間,彈出的肉莖啪噠一下地拍在自家師兄光裸的屁股上.......雖說唐布衣的胸是貧瘠了點、但臀肉還是挺足的。
感覺自己屁股上傳來上又沉又熱的觸感,唐布衣回頭:「師弟、即使是你師兄我無所不能還能起死回生,但是屁股也是在凡人之驅的範疇內........」
「誰說要用你屁股,我不過才掏出來你就在期待我用你屁股?」
趙活搧了搧那白嫩的屁股瓣,邊打邊罵:「管管你的屁股不要亂想,我就說我沒有龍陽之癖不玩屁股的!」
說完他停下拍打的動作、改為掰開那兩片臀肉好露出臀腿間的夾縫,接著將自己的硬挺擠入其中。
唐布衣本想回頭吐槽師弟一直急於否認自己不是龍陽之癖卻對他的屁股愛不釋手,但是師弟圓潤灼熱的前端在擠入的同時蹭過他的會陰跟囊袋帶來的奇異騷麻感令他開了口卻只發出一聲尾音顫顫的呻吟聲。
原先趙活動作還沒那麼急躁,但是聽見大師兄這聲騷叫後、趙活突然開始大開大闔的抽插,以至於剛剛那個騷麻感接連不斷。
「等、哼嗯、師弟——」
唐布衣被這劇烈的刺激弄得本能的想往前爬,但是趙活先一步發現他的意圖,現在唐布衣腿間充斥著體液、進出沒有困難了,於是他放開撐著他臀肉的手扯住對方的馬尾。
「讓你跑、都被操得騷叫不斷還想跑!」
頭皮被扯得生疼,好在唐布衣的身體柔軟度不錯、為了減緩頭皮的壓力他用手盡量撐起自己上半身。
但這個動作維持久了真有點吃力,尤其是他現在被頂得渾身發麻,而自己前面也因為壓在床鋪上憋得難受,於是唐布衣忍不住開口:「咱們不能換個動作嗎?」
「不換,我一起身你一定趁機逃跑。」
「都這個狀態了你還覺得我能跑?」
「你之前頂著肚子被開一個洞的傷都能不管二師兄叮囑溜出唐門了。」
唐布衣眼看師弟鐵了心,又換了個方向說:「你不換動作我前面會把床鋪弄得一塌糊塗,明日店家收拾你怎麼解釋?」
「好說、一律都是大師兄憋不住尿床了。」
「師弟你很賤欸!而且尿跟那個能一樣嗎!」
對話一來一回間趙活好像稍微氣消了點,想想他倆男人在房內把床鋪弄得亂七八糟確實有點難以交代,最終還是放開唐布衣的頭髮、退出肉莖解放對方被壓制的雙腿。
唐布衣伸展了一下被壓麻的腿腳,翻過身看著趙活挺著活力滿滿的肉根立在床邊的樣子,突然覺得有點好笑。
趙活看出他臉上的笑意,撇著嘴道:「笑屁喔!你現在不也硬得不得了?還是被我操腿操硬的。」
趙活想到以前在唐門男弟子房、曾經撞破師兄們用手互相幫助的場面,他們後來各自找到師姐師妹成家了,也不是龍陽之癖。
於是他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指著自己的肉莖對著唐布衣猙獰著臉:「賤人、上來自己動!」
趙活想到的是大師兄犯賤挑起的,應該由他負責處理他們現在這個狀態,否則他們現在這樣穿上褲子也遮不住,叫人送水也沒辦法。
「師弟、你真的要我上去自己動?」唐布衣看著他的動作跟表情誤會了。
「你剛剛不是承認問題是出在你的身上、是你屁股那顆龍陽之癖的腦子癢了,當然得是你上來動啊?又不是我有龍陽之癖。」
糟糕剛剛扯的歪理師弟信了,居然還進化出另一套歪理。
唐布衣心想。
不過師弟這個擅自進化出來的這套龍陽之屁說太有趣了,他也不太想反駁這個富有創意的想法,於是他還真的坐到趙活腿上。
雖然說剛才趙活蹭他的時候後穴表面蹭上一些體液,但內裡還是乾澀的狀態,唐布衣坐上去後沒有一上來就進入正戲,而是先將他們倆的貼在一起,一手撫弄肉莖、一手則是蘸著彼此的體液探向自己後穴。
唐布衣擅長使用金錢標,他的手指十分靈活,即使只有一手難以包覆住他們兩人的器官,可是還是憑藉著超高的手技摸得小趙活一下一下地吐著腺液。
上從那光滑又敏感的頂端、下至那一抽一抽的卵蛋都被唐布衣的手指關照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摸得太爽,趙活沒有注意到大師兄另一手的動作。
等到唐布衣覺得自己後穴擴張得差不多了,收回負責擼管的那一手扶著師弟的肉莖對準坐下的瞬間趙活才驚覺事情發展不妙。
「等、喂、別擅自用屁股強姦我啊!」趙活整個人驚得都變形褪色了,他連忙扣住唐布衣的腰想解救自己兄弟的貞操,然而一切都來不及了、大師兄竟一口氣坐到底。
「哈啊........」其實唐布衣看著師弟那個尺寸,本來沒有要一次到位的,是趙活被嚇倒突然震了一下、唐布衣被他震得失去平衡,剛想穩住身子又被突然扣上腰的手打亂,重重巧合下才造成這個不可挽回的結果。

(達成龍陽之屁成就)
「我的、我的兄弟被大師兄的屁股挾持了.......」趙活現在的處境固然絕望,但是更加讓他悲傷的是大師兄的屁股裡面太舒服了,那濕軟又緊致的包覆、令他完全沒辦法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只能這樣消極的掩面哀嘆。
聽著師弟的哀嚎唐布衣為數不多的良心還是有點痛,可是誤會已經造成了、吃都吃下去了再吐出來也於事無補,他緩了幾口氣接著開始擺腰吞吐那根違背主人心意仍然硬挺的肉莖。
「別這麼難過、師弟啊,你要想、你沒有使用屁股的部分........」唐布衣找到自己舒服的角度,他扶著師弟的肩膀:「就當是師兄我的龍陽之屁借用你的兄弟不就得了。」
語畢他便開始大幅度地抬腰又坐下,控制著角度讓趙活的肉根每次都能操到自己爽點。
掩著臉逃避現實的趙活聽著唐布衣自己騎著他肉莖發出的各種淫叫,心裡癢癢的,忍不住透過指縫看了一眼。
剛才一通胡鬧下唐布衣隨手綁的髮帶已經有點鬆脫,現在他上上下下地騎著師弟的鳥、不知不覺把髮束給顛散了。
趙活透過指縫看見大師兄散著及腰的長髮,平時笑得太厲害就會泛淚的桃花眼現在也含著淚光,卻與笑著的時候不同。
大師兄笑著時眼中的淚光折射光線、看起來是神采奕奕的,而此刻蒙上了情慾後含淚朦朧的雙眼是深淵,只需要一瞬間便能併吞趙活的思考。
看傻了眼的趙活不知何時放下掩面的雙手,原先專注騎著師弟的唐布衣撇見他那呆愣著的醜臉,不知怎麼的湧現一種想親親他的衝動。
本來做事就隨心的他一有這個想法馬上就付諸行動,手沿著趙活的肩膀撫上他的臉頰,對著兩頰被他捧著、頰肉擠在一起都變了形的嘴唇親了一口。
「抱歉了師弟了、我的龍陽之屁跟我說要我親你一下!」
被這響亮地一吻吻回神,趙活聽見他大師兄的話,怒回:「窩坎起來油那嚜好騙嗎?」他的臉還被捧著說話說不標準。
「真的啦!」
也不知道大師兄這個真的啦是說他真的有一顆能獨立思考的龍陽之屁,還是說趙活真的很好拐剛剛就真被歪理說服了。
不過不管唐布衣指的是哪一點,趙活現在也徹底回過味來了,從頭到尾都不是什麼屁不屁的問題,就是大師兄這欠操的賤人先撩他,再繼續自欺欺人不敢動作太有辱唐門精神了。
趙活一把抓住唐布衣的臀肉,盯著他咬牙:「大師兄,我戰你娘親!」
接著他們大幹了好幾場,從椅子上幹到窗邊,最終連床鋪也沒逃過被弄得一塌糊塗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