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布/R]失禁炮
*道德偏高的趙活
[喜聞樂見的春藥梗]的後續,可單獨觀看
其實也不算失禁啦阿活幫大師兄做了道具接住了沒有灑出來(好
噗浪內有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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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布衣獻身為趙活解情毒後,因為那次經歷太舒服了,趙活對那滋味兒有些念念不忘,他本是極力克制自己別再想了,大師兄就是為了幫助他解毒、如同大夫救人的心思,他怎能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意淫。
沒想到幾日之後的夜裡他竟被喝了酒的唐布衣拎到某個客棧的廂房中,稀里糊塗又成了事。
原來大師兄也對此事難以忘懷.......念想算是得到了回應,然而趙活卻又產生了另一個煩惱。
後來他們形成一種默契,只要唐布衣沒出遠門他們隔三岔五的會去那客棧辦事,但歡愛時唐布衣幾乎都會跟第一次一樣尿失禁。
客棧不是自家地,唐布衣隨意的撒尿、完事後趙活總得花上特別多的精力仔細收拾過,於是歡愛時大師兄太容易尿出來成為他新的苦腦之事。
起先他以為大師兄身體有什麼狀況,好好地調養或許可以改善,他慎重地為唐布衣全面檢查了一番,翻爛了各種關於這方面的醫學典籍,經過長時間的鑽研後他得出了結論:大師兄沒病,純粹就是他酒喝得多、又是比較敏感的體質......再加上這賤人一但尿關失守就連憋都不打算憋,反正收拾的不是他。
每回看著一片狼藉的床鋪,趙活想過要不弄個道具堵著那賤人的尿道好了,可是仔細思考後又覺得這不是長久之計,依照他們歡愛的頻率次次都堵著難保不會將他的那裡給撐鬆了、以後怕不是沒被堵上就會漏出來。
況且前面被堵上了不只堵住尿關、精關也一同被封上,偶爾情趣堵著大師兄前面玩玩可以,可雖說賤人欠教訓,次次都這般還是過分了點。
最後趙活想既然大師兄喜歡尿就讓他尿唄,大不了備個尿盆、看他有苗頭就把他弄去尿盆前讓他愛怎麼解放就怎麼解放。
想到解決辦法之後,沒幾天唐布衣又回來勾著趙活去探討人生大事,他們熟門熟路的要了客棧最角落的廂房,一進門唐布衣拉著趙活直奔床舖。
然而來到床邊趙活沒有如同以往直接開始寬衣解帶,而是神神秘秘的從兜裡掏出塊看似皮革材質的玩意兒,順著機關的痕跡三兩下功夫把它折成一個口窄身寬的容器,將之置於床邊的矮櫃上。
「師弟、這是什麼?」看到沒見過的道具,唐布衣好奇的拿起來端詳,不知道師弟是怎麼弄的,它雖然是皮革撐起的卻不是軟塌塌的水袋、拿著有點硬度,他對著窄窄的入口渺了幾眼:「水袋?水壺?嗯、確實得備個水,不然有時嗓子乾得慌。」
「大師兄你會用上它的,它是裝水用的沒錯,不過不是裝拿來喝的水。」趙活回答完頓了一下接著問:「嗓子乾要不我先去跟小二要點飲用水備著?」
聽趙活說他會用到這東西,唐布衣就不繼續糾結它的用途,將它放回矮櫃上,轉身勾著趙活的脖子:「不必、等等我若嗓子乾了師弟多親親我不就得了。」說罷,他還低頭對著師弟的喉結啃了一口。
都撩撥到這個份上了,趙活也不繼續磨蹭,他攥著唐布衣的肩膀將人扳過身,讓他背對著自己,卸下護手、拿出潤滑用的香膏蘸在指尖化開,接著摸索著退了唐布衣的褲子,準備開始給大師兄擴張。
「唔嗯、師弟這回怎麼這麼急色,咱們衣服都還穿著吶......」
「整路講了一堆撩撥幹話的騷貨好意思說別人急色,急也是你這賤人撩出來的。」趙活對著大師兄的屁股搧了兩下,力道不大、是唐布衣喜歡的搧法,他舒服得不自覺低下身子將屁股往上抬了些。
這個姿勢正好,趙活撩起他的衣擺,攤開他兩片屁股辦兒,就著潤滑一次送入兩指。
先前趙活怕自己衣服又被大師兄尿了,歡愛前會先把他倆扒乾淨,但這次他有所準備,自然沒顧慮那麼多直接開幹,不知是不是因為這樣半褪衣衫的情況跟他們第一次一樣,趙活感覺自己特別興奮。
想來當時是大師兄自己做好前戲才來替他解毒的,現在這樣有種補了那次自己親自動手的機會。
這個念頭一起趙活替唐布衣擴張的動作由直攻他的敏感點,改為緩慢的在他體內探索,彷彿是第一次探入這秘境中般。
依趙活的學習力,他們第二次歡愛他就精準把空唐布衣的敏感點了,這般一下碰到點兒一下又換位置揉的摸摸索索的前戲手法唐布衣還沒體驗過,著實是讓人心急得不行。
唐布衣猜想師弟計較他說他心急,故意這麼吊著他:「嗯、話是我說的沒錯,可師弟要被撩動、不也是師弟自己選的。」
「我能選被大師兄撩急了的選項先置條件也是大師兄你製造出來的,有句話叫先撩者賤的說。」趙活原本只是想體驗一下初次給唐布衣做前戲的感覺沒什麼報復心理,被他這麼一說反而動了那個心,刻意的在唐布衣放鬆下來的時候逮著他精腺狠狠一按。
「啊、」唐布衣被他突如其來一按按得一顫,扭著屁股想挺直身子,被趙活用另一隻手制住。
「還好意思說我急?你看看你的騷屁股,才幫你掏幾下而已就迫不及待的要扭起來了。」
趙活抓著唐布衣的腰窩死死地固定著他的臀部,插在他穴內的手指開始加大擴張的力度,揉按的動作配合時不時伸直彎曲掏弄,手指大幅度地動靜引得腸道分泌粘液,與剛才沾在手指上探入體內被體溫充分化開的膏藥和在一起、滑膩膩地沿著趙活的手指流淌出來像極了唐布衣後穴發了水。
見潤滑充足,趙活又擠入了第三指,三根指節暢行無阻的在裡頭攪弄,攪得腸道內部又抽又顫。
照往常擴張到此態已經可以進入下一步,唐布衣等到自己體內嫩肉被師弟粗糙的手指摩挲的生疼,卻也等不著師弟將手指撤出去換上他心心念念的那根肉棍子。
「唔、賤人......說你一句急色、你便這樣整我......小心眼的臭師弟!」
「不錯啊、我小心眼你大屁眼,天作之合。」只是想享受一下前戲樂趣的趙活被唐布衣誤解了也不慌,反正平時他倆就是這樣小事上互相賤來賤去的,多這一賤也不妨事。
「哈、啊哈哈哈......」聽了趙活的幹話唐布衣夾雜著呻吟笑出了聲,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還是堅持喇逼雕:「啊、師兄我若是大屁眼、咋還、得要師弟這樣掏個老半天......」
「當然是你大爺我好心,用手指先給你大而無用的屁眼通一通水,不是洞大排水就順了,你看你屁股動不動就積水,難怪腦子住不下去時不時離家出走到我這兒。」
被趙活一通狠戾的嘴炮輸出唐布衣笑得更厲害了,一邊是後穴傳來快感的呻吟、一邊是被師弟得幹話逗得,辛苦的邊喘邊笑了一陣子、好不容易緩了氣才又開口:「哈......好了、師弟別再吊著我,咱們都這麼急、你快些進來啊。」
趙活還想再多弄一會兒,但是大師兄都放軟話了,他也就順了唐布衣的意抽出手指將自己褲襠中勃發的肉根頂替了上去,趙活的那話兒巨碩,不過他認為剛才的前戲做得比往常細緻,因此完全沒入唐布衣體內後他沒有停頓便直接開始擺腰。
然而手指與巨大肉棒子帶來的刺激程度不同,唐布衣都還沒適應後庭滿載的感覺,那根侵入的巨物就開始在體內竄動,剛才被師弟粗糙指腹揉得騷麻的精線沒有任何喘息的空擋就被膨大的龜頭來回輾壓,不只沒有止住那股騷麻、反倒還惹得唐布衣更加酥癢,還沒被碰過的前端甚至就這麼被刺激得溢出了一些汁液。
他轉頭想叫師弟悠著點、別操得這麼快,張口卻只能發出呻吟。
趙活見他大師兄張著嘴、艷紅的舌頭隨著自己深插被推出了口腔,忍不住湊過去吻住他,這個吻令他們的身體更加貼近,趙活不好大幅度地抽插,只好改為深入淺出的方式又急又快的突刺著,撞擊的力道卻沒有因為幅度變小而收斂,還因為距離短衝擊感別得更加強烈,這樣短促而有力的抽插令唐布衣感到內臟被撞得震震。
唐布衣在師弟將醜臉霸過來的瞬間就有意識的控制自己換氣的頻率,卻還是頂不住被這樣從內部攻陷,他吸入的空氣都隨著趙活的撞擊一下一下的變成黏膩的鼻音逸散在他們口舌之間。
而唐布衣這聲聲的細哼如同戰鼓,聽得趙活越發亢奮,扣在他臀腿上的手都在上頭抓出了印子,身下的力道也逐漸加大,在深插時、壓著唐布衣臀肉又深入了一吋,只差沒把裝載著子孫的囊袋一同撞入其中。
隨著師弟連番的、毫無喘息的猛攻,唐布衣玉莖哆嗦了幾下洩了出來。
趙活在他射精後止住了吻,低頭看著大師兄微微垂軟下去的地方,只見它可憐兮兮地晃蕩著,頂端掛著幾滴沒濺落的濁液。
大師兄今日來找他時身上沒什麼酒氣,若喝了酒現在尿就該撒下來了,要是放在之前唐布衣沒有爽到撒尿趙活必定感到十分欣慰,但是他今天有目的想達成,所以他抽出自己那根肉棍,算準了位置再度捅入。
「哎、啊、師弟!」還沈浸在高潮餘韻的唐布衣被他這一突襲弄出一聲驚叫,師弟這一下肉棍像是攻城時撞擊城門的木樁、重重地叩在唐布衣的膀胱上,與自己自然的排尿不同、這種被人硬榨著的酸脹感讓唐布衣開始掙扎、他伸手抓著趙活的手想扒開他的箝制,卻因為那股酸麻無法施力。
「放、放手──」
趙活對著那點頂弄了幾回,聽大師兄被插得聲音都拔高了、知道自己頂對了點,便不管他的掙扎在一記重挺後直直抵著那兒,唐布衣在前幾下撞擊中已經瀕臨失守的尿關,在被師弟最後這下壓迫後終於受不了了,抽抽搭搭地吐出一點腺液後尿液就要緊接而出。
見狀趙活眼棘手快地拿起剛剛放在矮櫃上的那個容器,精準地套住了大師兄就要潰堤的部位。
唐布衣感覺自己的前面被包裹住、那帶點彈性地孔洞微微對著他的肉莖施壓,而後穴師弟碩大的棍子也從體內緊迫著自己的膀胱,沒多久、他在前後兩方的壓迫下釋放出來,尿液被穩穩地接在容器中。
原來趙活一開始拿出來的東西就是他特製的便攜式尿壺,那天想到解決問題的方向後隨即想起他們歡愛得去客棧,總不可能跟店家借尿盆,自己帶過去、帶著一個尿盆移動還是太奇怪。
後來趙活想起水袋,他可以使用皮革按照水袋的原理製作一個能收納起來的、撐開是個簡易尿盆的容器,心裡有了雛形後他馬上動手製作。
考量到要能折疊收在兜內,體積肯定無法撐成一個盆,且用盆接著、尿液也會濺出來,最後他做成一個可以撐成尿壺的牛皮袋,開口按照他記憶中大師兄那話兒的大小,而既然要套在那兒、趙活還在壺口做了特殊處理,讓它不會刮人還能帶點伸縮性,畢竟男人的那裡隨著狀態尺寸還是會改變,入口稍微有點彈性較能好好地包住。
尿液漏入其中發出了一陣沉悶的水聲,趙活十分滿意的聽著,這次有東西接著、他不需要急急忙忙地抬著唐布衣轉調方向避免尿到不好清理的地方,更有閒心慢慢享受對方因為失禁,隨著解放產生陣陣抽搐的內壁,肉棍被大師兄的穴啜吻的相當地舒適,他忍不住在唐布衣還在射尿的途中繼續擺起腰來操他。
比起自己憋不住尿出來,被半強迫的逼出尿液的感覺更加強烈,此時趙活卻又開始新一輪的撞擊,在他射出一波尿時又被頂出下一波,這樣的攻勢不只極限榨取他的膀胱、也延長了排放尿液帶來的酥麻快感,唐布衣眼前出現重影,在最後一滴尿液被頂出體外的瞬間他發出了拔高的媚叫:「哈啊——哎?不、師弟、」
緊接著趙活看著唐布衣發出劇烈的顫抖,深埋在他體內的肉棍被穴口絞緊無法動彈、最終在大師兄腸道一下一下高速的痙攣中繳械。
自己子孫汁灌入大師兄體內後趙活退了出來,一面把套在大師兄陰莖上面的尿壺取下,接著一手撈著劇烈高潮後腿軟的唐布衣,將他帶到床上,攤開他的腿看著他前面還沾著尿水及各種漏出來的汁液、後穴也縮瑟著一點一點的吐出自己射進去的白濁,取了快布幫他擦拭。
他擦到一半被唐布衣用腿夾著腰一勾,專注清理的趙活一時重心不穩跌再唐布衣身上,退出後維持著半勃狀態、清潔時看著大師兄一片泥濘的性器跟後穴又完全勃起的肉棍再度蹭到他的股間。
「幹、賤人你做什麼?」
原來是唐布衣好不容易從絕頂中回神,隨後才經歷高潮敏感的兩處又被趙活拿著粗糙的布料擦拭,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他回想起剛才那陣被逼出尿的滅頂快感,又起了興致。
「師弟都特地做了道具,只想要用一回嗎?」
本來看大師兄腿軟想按下慾望暫時收兵的趙活聞言也不跟他客氣了,執起自己的兵器再度投入下一輪戰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