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布]因為一塊布差點毀了醜男的清白

2025-02-02

*唐布衣先天女體


唐布衣發育前平乳沒穿抹胸的習慣,後來奶變大了才開始穿,但是她覺得洗抹胸麻煩、就用外衣包著一同塞給趙活洗。

趙活剛來到唐門時還小,從唐布衣的髒衣服中拿出一塊較為軟的布料,沒多想以為是帕子還是蒙面巾之類的,即使後來長大了成為一個漢子,他也因為長相被排擠、其他人聚集看春畫小冊子都不帶他而缺乏這方面的認知,就一直沒發覺自己從小洗到大的那塊布是大師姐的貼身衣物。

直到有次他洗衣服的時候手滑不小心讓那塊布順著溪水飄走,他急急忙忙的追著那塊大師姐的布、正好遇到結伴來溪邊嬉戲的幾個師姐。

師姐們看到趙活追著什麼,雖然趙活相貌不佳不過平時上進也時常幫女弟子們提東西、給她們補洗澡燒水的柴薪也補得勤,要是沒在窗外逮到他偷看小師妹大家對他也不算太排斥,於是就有人看趙活那麼著急順手幫他攔下那塊布。

那個好心的師姐正要將布料還給趙活,才抬起手看清手中的東西是什麼就突然叫了出來,接著抬手甩了趙活一巴掌。

趙活莫名其妙被打了,一臉矇的看著這個不怎麼熟悉的師姐,其他幾個同行的也沒料到這個變故,連忙湊過來問:「唐蓉蓉妳怎麼啦?被趙師弟湊近的臉嚇著啦?」

「這是一塊抹胸!」叫蓉蓉的師姐當著大家的面攤開了手上的布料。

大家一看真的是塊抹胸,轉頭看著趙活的眼神就不一樣了:「你從哪兒偷的!」

趙活就算沒看過抹胸是什麼樣子也知道抹胸就是指女孩子的褻衣,他慘白著臉解釋:「不、這不是我偷的、是大師姐.......這是大師姐塞在衣服內一起拿給我洗的啊!」

眾人聽到是大師姐的,想起她平時不著調的作風,卻也不敢相信竟有女子會把自己貼身的褻衣拿給男子洗,仍然指著趙活的鼻子罵:「你這個醜男!大師姐就算平時沒個正形,你也不能這樣偷她的抹胸被發現就趁她不現場亂說是她讓你洗的!」

「真的是她、真的是大師姐、我從入門開始做雜活兒,她就都給我洗這塊布,我從來都不知道那是、那是——」抹胸兩字要脫口而出前,趙活才慢了好幾拍的意識到自己時常抓在手上揉捏搓洗的那軟和的小布料、平時是緊緊貼在唐布衣凹凸有致的胴體上頭,他的表情開始不受控制了起來。

質問他的師姐們看到他露出這種神情更加篤定這就是趙活偷的,她們不想多跟他費口舌,掄起袖子要開扁。

趙活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但自己跑了這些師姐們回去亂傳話也不行,只好狼狽的閃躲著她們丟過來的東西邊試圖開口解釋。

不久他就被逼到溪邊深水處,看著湍急的水流思考自己現在跳到黃河洗不清了,要不就跳下去看能不能給自己留點清白時,唐布衣清亮的聲音響起。

「各位姊妹且慢!」

「大師姐!」

手上還拿著抹胸的唐蓉蓉見正主出現,舉起那塊抹胸道:「趙活他、趙活剛才竟然追著妳的抹胸從上游下來,他不知道拿著妳的抹胸在上面做什麼。」

「我就是在上游洗衣服啊!」趙活看到唐布衣出現委屈極了,這賤人圖自己方便連這種東西都塞給他洗,害得他剛剛差點就要挑溪自證清白了。

「就是問你洗衣服怎麼手頭上會有大師姐的抹胸!」

「妳們問大師姐啊!真的是她每回都把、把、把那塊夾在外衣裡一起丟給我洗。」趙活說出口也覺得自己給人家洗了這麼多年的褻衣都沒反應很傻,又補充:「誰能想到怎麼有人連這玩意兒都給別人洗,我一直當作是她的帕子還是蒙面的絲巾沒多想。」

趙活說完,所有人的視線齊刷刷地轉向唐布衣,被眾人矚目的唐布衣沒有馬上說什麼,只是伸手接過了唐蓉蓉手上的抹胸翻看了幾下,接著語氣輕快的說:「不愧是師弟!連我上次喝酒打翻浸到上頭的污漬都洗乾淨了。」

大家對她這完全意料之外的反應弄無言了一陣子,許久才有一位師姐開口:「大師姐......難不成、這抹胸真是妳拿給趙活洗的?」

「哎、也就師弟幹活最細心體貼,我的抹胸給他洗了這麼多年都沒被搓壞,不給他洗給誰洗。」唐布衣說得那麼自然,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拿給趙活洗的不是抹胸是抹布。

「這是妳貼身的褻衣、妳這樣給趙活洗就不怕妳未來的相公知道了會介懷嗎?」

唐布衣聞言竟轉頭對著趙活說:「是這樣沒錯,師弟、你洗了我的抹胸你可要對我負責。」

安靜在一旁假裝鵪鶉的趙活突然被點名,聽著害他被誤會的罪魁禍首大言不慚的要他負責,連忙大喊冤:「我怎麼會知道妳連那種玩意兒都塞給我洗!」

「你是因為知道洗的是我的抹胸才不想負責繼續洗啊?哪你能繼續不知道嗎、沒人給我洗抹胸我困擾得很。」唐布衣邊說湊近趙活。

沒等趙活吐槽,旁邊其他師姐忍不住先嘴替了:「這不是沒人洗困擾的問題吧......」

「不然還會是什麼問題?師弟不知道的時候就不介懷幫我多洗個東西啊!」眾人聽了這話,心思多點的感覺自己聽懂了大師姐背後的意思,視線來回掃了掃醜師弟跟她們雖然行為總是驚世駭俗、打扮不怎麼講究卻還是天生麗質貌美如花的大師姐。

雖然覺得兩人看著外貌不太般配,但回憶起平時看著趙活跟大師姐辯嘴似乎又覺得他倆之間自成一個世界──或許這根本就是他們小倆口的情趣吧?

幾個師姐自認自己發現真相了、識趣的拉著還沒聽懂的散了,把空間留給這兩人。

而趙活看著大師姐近在咫尺的艷麗臉蛋,又將自己搓洗了她貼身衣物的這個認知給提了起來,又羞又臊的、本來就不太擅長細想什麼的他想當然爾沒捕捉到唐布衣話中對應稍早那句「未來的相公知道了會介懷」的深意。

他慌亂地閉起眼睛一個勁的搖頭,嘴上努力輸出著試圖掩飾自己的慌亂:「媽巴羔子!我要是打一開始就知道這是什麼東西,老早就把這塊布塞妳嘴裡讓妳『親口』洗了它,好治一治治妳這老愛出張嘴不動手的毛病!」

唐布衣聽趙活說要塞她嘴裡也不惱,反而還戲謔著:「師弟真壞!這點兒事就要堵我的嘴了,怎麼?怕我又說了麼什麼讓你更心虛?看都不看我。」

趙活被她這個一激也顧不得害羞,睜開眼硬著脖子:「我都是老老實實洗衣服!該心虛的分明是妳!騙我當時年幼無知現在還倒打一耙讓我負責!」

「我可一點都沒有心虛、任誰來看師弟的反應比我還慌亂,還說要堵我的嘴呢!壞透了!」

明明堵嘴這個是趙活自己講的,現在看著唐布衣紅潤小巧的嘴再自己眼前一開一闔反覆的強調,他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在他楞神的時候唐布衣找機會又抹胸塞到師弟手上:「不是說知道是我的抹胸要塞我嘴裡?那師弟塞唄。」語畢,唐布衣還配合的張了張嘴。

盯著大師姐嘴裡嫩紅的小舌頭對著他一勾一勾的,彷彿在暗示他趕緊付諸行動,趙活呆愣著、直到唐布衣憋不住哈了口氣,那口熱氣吹在趙活臉上、撫過他的臉頰才驚醒他。

回過神後趙活兩手扳著唐布衣的肩膀把人推開,看了看四周才發現看戲的其他師姐都散了,才紅著耳根罵著:「盡知道胡攪蠻纏!得了、得了,我繼續洗就是了,到時妳相公可別找我算帳!」

目的達成唐布衣這才心滿意足的拍了拍師弟的肩膀:「師弟不介懷了就沒事了,好好洗、好好洗,穿得舒服自然少不了師弟的好處。」

「妳少給我找事就算天大的好處了。」還是沒聽懂的趙活只是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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